昨日她走时,连带着春桃的尸体,一并带走了……
“真不明白她耶,好像云水谣是死在你手里的吧。”君彦卿自古婆婆那里回来的时候刻意在皇宫绕了一圈,该打听到的消息他都打听到了。
“为什么不躲?”风洛尘瞄了眼君彦卿胸口血迹,不得不承认,穿红色衣服的好处就在于明明流了很多血,可你就是看不到。
“这口气不让她撒出来,本副堂主以后还有好日子过么。”君彦卿收敛神色,转身坐到桌边,抬眸时,风洛尘已然坐到对面,“来找我问什么?”
“是谁的主意?”风洛尘淡漠开口。
“还不知道,因为我还没去找凤染修,不过……”即便不问,君彦卿也觉得这件事跟凤染修脱不了干系。
“你可知堂主为何如此看中凤银黛?”风洛尘很愤怒,但他不会像秋意浓那般表现在脸上,他现在问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
“别说我没提醒你,堂主亲下密令给我,让我务必将凤银黛安全带回堂内,可见堂主对凤银黛保护之心有多重,别想动她。”见风洛尘不语,君彦卿长叹口气,“凤银黛养蛊的本事,似乎在古婆婆之上。”
“不可能。”风洛尘沉声否定。
“我说的是某一方面,她敢把蛊虫驱至心脏,谁敢!”君彦卿终是说了实话。
风洛尘眸色骤暗,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见风洛尘起身欲走,君彦卿颇为惊讶,“就这么走了?不打算刺我一剑?”
“那一剑留给若离。”
风洛尘飞身而去,独留君彦卿在窗口兀自哀伤,他不过是想认个妹子,咋就这么难呢……
临都校场,营帐内。
凤染修终于说出自己的初衷,他回皇城,一方面是堂主的密令,另一方面,就是凤银黛的命。
至于原因,这是凤穆欠了他,欠了他母亲的。
父债女还,有什么不对呢。
秦衡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方才接受这样的事实。
“可大小姐什么都不知道……”秦衡艰难开口,眼中充满纠结。
“她若知道凤穆在外面还有一个野种,你觉得以凤银黛的脾气,她会怎么做?”见秦衡不语,凤染修嗤之以鼻,
“她会想尽办法杀了我,这就是凤穆为什么不把我的存在告诉给凤银黛的原因,他最清楚自己那个女儿的脾气。”
秦衡痛苦的跪在地上,“可如今老相爷已逝,这世间公子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了……”
“就算凤穆活在这个事上,本公子也是一个亲人都没有!”凤染修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凤穆的恨,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