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中的酒壶,莲步轻移,几息便来至少年跟前,茂密的黑深林抵至鼻尖,一旦床中人掀开眼皮,便可见女子两片肥美的蚌肉。
思危眸底划过一丝冷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恭敬地说道:“夫人这是作甚?”
女子眉梢轻轻一勾,玉手轻抬,指尖游走于少年身上,魅惑地勾唇一笑,说道:“谢公子难得是个君子,中了媚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抵抗媚药竟去撞了墙。”
“谢公子宁愿撞墙都不愿与幺娘结合,难不成是嫌弃幺娘么?幺娘的容貌不说是国色天香,却是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为何公子如此恶心。”
难以言喻的酥痒再次袭来,思危死死地咬紧牙关,恼怒地掀开眼皮斜眼瞧她,愤愤说道:“夫人貌美如花,是思危自愧不如,不堪与夫人相称,再说,思危全盘心思皆在仕途之上,无心婚嫁迎娶之事,夫人这是何必?”
“何必?可我就是欢喜于你,是以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你!”
“如何?现在是不是欲火焚身?适才幺娘在公子昏迷之时,另喂了一种迷情散,中了此药之人先是一炷香难以动弹,任人宰割,之后的半个时辰若不与人交合,必会七窍流血而死,既然如此,公子何不从了我,与我共享这鱼水之欢?”
“你又喂了春药……”思危难以置信。
无视对方瞠目结舌的神情,幺娘矮身拨开蜜穴的幽林,点染蔻丹的玉指夹住花蒂,轻轻重重地揉搓抚慰。
本就湿润的穴口蜜水肆流,两片肥美的蚌肉一吸一合,重重媚肉紧咬深入的指尖,渴望更加粗硕的欲根捅一捅。
感觉穴儿已然彻底濡湿,女子面色绯红地上床,放浪地跨坐在少年身上,红唇落在对方俊脸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中了春药的身体酥软无力,仅任其富有技巧地亲吻。眼见女子红唇落在唇角,少年连忙偏头躲闪。
看他不情不愿的模样,幺娘心里就来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冷笑道:“谢思危,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涉世未深,不明白官场的凶险。这官场颗不是你想的那样好混,若是不拉帮结派,背后没有人支持,你以为就你这副姿容会登朝拜相?不落到世家大族手里做酒色伺人的玩意儿就是万福了!”
“若是跟了我,有我的皇后姐姐做依靠,有我王氏一族作为凭靠,依我先前所言平步青云,那根本不算甚?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我王家施威吧!”
经此一遭,幺娘已不愿温柔以待,只愿早早生米煮成熟饭,夺取身下少年的清白,至于他的心他的情,此后日日红纱帐慢,夜夜销魂蚀骨,又有何难?
女子十指翻动,翩迁起舞,少年的衣衫解了大半,浑身上下只剩亵衣亵裤,月白亵衣包裹他清瘦的腰肢,在朱红锦被上妖冶地扭动,犹如黄泉彼岸的曼珠沙华,在地狱火海之中摇曳生姿。
看到女子神色中的势在必得,谢思危认命地紧闭眼眸。
罢了,罢了,若是被人识破女子身份,大不了负荆请罪,从此远离朝廷,泛舟游于湖上,不再过问庙堂之事!
然她依旧不甘心,十年寒窗苦读,辛苦登科中第,惨遭他人侮辱,一朝化为灰烬!
正心下惴惴不安之时,女子忽的嗯哼一声,便觉身上再无动静,一阵凉风徐徐而过。
她缓慢地掀开沉重的眼皮,竟见一个似妖似仙的少年,姿态风流地倚靠于窗台,在西楼月光的映照之下,一头黑发随风招摇。
“还不走么?”少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