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桑这都折腾医院了,别说夫妻生活,那肯定是碰一下都要犹豫三分的,艾丽想的是什么,她想的就是这个。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啊?再喜欢的老婆,那这么长时间没碰女人,他能受得了吗?
她对别的不上心,就对这个研究的透彻,她跟叶扶桑长的像,她又没怀孕,对着唐骓要多放开就有多放开,就是抱着不把他勾引到床上不罢休的目的,就算勾引不到床上也没关系,那她也不让叶扶桑好过,她都得不到了,凭什么要让别人等到?
艾丽就堵在车前面,司机都想要陪着唐骓吐血了,“唐总,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唐骓冷着脸说:“你对着她开过去,看她让不让。”
司机赶紧开口:“千万别!唐总您忘了,上回她主动撞咱们的车,就是为了跟纠缠下来?您是不知道她有多难缠,我是什么难听话都说了,她就是不要自己那张脸,还一个劲的嚷嚷说要喊报社!唐总您说……”
唐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你说什么她都不听,说什么她都当听不到,你把天骂出个窟窿出来,她还是嬉皮笑脸的当没听到,特自来熟的跟你*挑逗。
报警吧,警察来了,结果什么事也解决不了。她没犯法没违法没偷鸡摸狗没伤天害理,来了也没用啊。
软的硬的冷的热的,真是什么法子都用尽了,愣是没让人家脸红上三分。
说白了,艾丽就是无敌了,唐骓以前对付相亲女的法子对别人管用,人家哭两声骂两句就老死不相来往,可对艾丽不管用啊,骂破天了她也不在乎,唐骓那手举起了还没打人呢,她就顺势坐在地上对着周围的人嘤嘤哭着说老公要打死她。
人家一年年龄模样都还挺搭,还反过来骂唐骓。
唐骓沉淀了两三年的脾气和培养的沉稳性格在艾丽身上差点破功。这种闹心事他能跟叶扶桑说吗?说了不是让她更加添堵?心情更加抑郁?
丁素素身体刚好点,唐骓也不敢跟自己妈讲,可他每天进来出去都看到艾丽那张跟他老婆很像的脸做些贱格的事,他就想一巴掌扇死她。
要是候木槿好好的,唐骓去找候木槿,不定候木槿还能管管艾丽,可候木槿是个月份比叶扶桑更大的孕妇,他能说吗?
唐骓真是烦躁的要死。
从医院离开,在车上的时候给皇少泽打电话,“少泽,在上班?”
皇少泽笑:“你以为我是你?不上班能干嘛?有事?”
唐骓靠在后车座上,嘴里说了句:“倒是没什么事,我就是头疼。”
皇少泽手里翻着资料,嘴里问道:“因为你老婆?”
唐骓叹口气:“很多,反正,我心里很烦。”
皇少泽笑着问:“晚上聚聚?”
唐骓直接说:“你现在出来,我等不到晚上,我觉得我要疯了。”
如果单单因为叶扶桑,唐骓的耐心百分百的够,可是他要应付的不单单是叶扶桑的,叶扶桑的情绪确实出了点问题,也是这一阵的事太多的缘故,而且很多都是关于她,让她心里完全没想法肯定不可能,本来就是那种闷着的性子,所有的事聚在一起,倒还真的让她有了产前忧郁症的前兆。
唐骓的心里又怕又烦,他在医院面对的是自己老婆那张苦大深仇的脸,两句话不说就能眼泪汪汪的,哄一次两次没所谓,这天天都这样那耐性就一点点的被消磨。
唐骓总算知道为什么贾宝玉跟林妹妹不能结婚一块了,林妹妹这款只适合外围看,不能过日子,过日子两句话不说就哭哭啼啼的,还不折腾死人?
他现在就盼着赶紧把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了他老婆就恢复到以前了。
他这会就趁着丁素素和唐肉肉在医院陪着叶扶桑哄她高兴,自己就出来透口气。
出了医院还有个艾丽,姐妹俩还长的那么像,医院一张老婆哀怨的脸,外面一张类似老婆的脸,这两个女人都很这折腾人,唐骓有种疯的冲动。
一天两天不是事,这是一连好几个月,一直到生产,他以前上班觉得时间不够用,如今天天陪在身边,反倒觉得时间太长。
她要么就是低头打毛衣,要么就是沉默不语,高兴的时候就是候木槿来过来串门的时候。候木槿在医院待产,叶扶桑是安胎,姐妹俩在一起倒是说说笑笑,她的情绪也能好一点,这样以来弄的唐骓觉得自己都成多余的感觉。
☆、第145章 背影
唐骓很长时间没找皇少泽诉苦,这次难得他想起皇少泽了。
皇少泽还真请了假,当时就出来找到唐骓,“怎么了?我要是没记错,你这一阵应该春风得意才对。前两天不是才刚刚成了你老婆和你儿子的大英雄?”
唐骓笑了笑,“我自己也得意,肉肉现在也知道爸爸厉害了。”他率先上车:“走,找个地方喝两杯吧。”
皇少泽惊讶:“阿骓,你不会吧?戒酒很久了,怎么突然想起要喝酒了?”
“我说喝两杯没说喝酒,”唐骓靠在车靠背上,闭着眼睛说了句:“还是去你家吧,外面的太吵。”
皇少泽点点头:“行,那就去我家。红酒不算家,我那这玩意多。”
到了皇少泽家里,唐骓脱了鞋,也脱了外套,盘腿往地上一坐,靠在沙发上,扭头看到茶几上放了一盒烟,他伸手过去拿了过来,看了看,烟盒上写着几个最常见的字“吸烟有害健康”,自己看了一笑,往茶几上一扔,说:“是人的都知道有害健康,怎么吸的还是不见少?”
皇少泽拿了两杯子过来,伸手开了酒,往两只杯子里倒,嘴里说了句:“没死到临头呗,我就是想着反正得肺癌的不会是我,别人死了,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侥幸心理罢了。来一根?”
唐骓摆摆手:“这个不成。桑桑怀孕,这个对她和孩子不好。”
皇少泽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情绪很不解,话里话外都烦老婆,又挺替她着想的,什么意思啊?“你老婆孩子什么都省心,你不是得意的很,你有什么好烦的?说吧,我可是特地请了假出来给你当垃圾桶的。”
唐骓皱皱眉头,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有点烦了。”
“烦?烦谁?”皇少泽好奇,“你也有烦的时候?”
唐骓低着头,“烦挺多东西。烦唐肉肉动不动就哭,一个男孩,两句话不顺心就嚎,像什么样子?”
皇少泽无语的看他一眼:“肉肉才多大?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奶娃,哪家小孩不哭?你小时候没哭过?毛病吧?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唐骓还是低着头,又说:“我还烦我妈动不动就拿过去的事说一堆,这样不不好那样不好,动不动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在外头装的跟什么似得,怎么在我面前就那样了呢?烦!”
皇少泽干脆不说话了,每家的妈都挺烦,说难听点那是唠叨,说好听点其实就是当妈的操心孩子,他那几十年没见的妈,这才找到多长时间?已经整天唠叨了,对这点,皇少泽表现的比一般年轻人更好,也就是人家说的孝顺,绝对不会对着一张老人脸不耐烦,所以唐骓说烦,他理解,但是自己肯定不会说。
端起酒杯,在他唐骓的面钱的酒杯上碰了一下,自己先喝了一口,点点头:“好酒,你喝尝一口还是可以的。”
唐骓还真的端起来,仰头给喝了个底朝天,又说:“我烦我爸老是打电话让我去上班,就让他代办几个月,多大的事?我是儿子,又不是打工的,他又不是老祖宗老太爷那样七老八十的年纪,偷什么懒?我又要带孩子又要哄老妈还要陪老婆,家里的几个老头子不是这个找就是那个找,我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