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招数应对流氓夫君,还是睡觉吧。
昏黄的烛火中,楼君炎幽暗地盯着床/上睡的一无知觉的陆燕尔,餍足地摇摇头,然后伸臂将她捞入了怀中,触及到她腰间的肌肤,暗道,以后还得再养胖些。
他喜欢胖点的小姑娘,抱起来舒服。
太瘦了,会烙手的。
“备热水。”楼君炎扬声,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
冬梅张嘴,无声地用口型对着晚晴说了声,“终于完事了。”
晚晴狠狠地瞪了冬梅一眼,冬梅笑着吐吐舌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公子这么喜欢少夫人,逮着机会就粘着少夫人,可是好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楼家就要添丁了。
就是不知道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
热水备好后,两个丫头看了眼酣然入睡的陆燕尔,心知这般为美人沐浴的好事,公子定然要亲自上手,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楼君炎起身,将熟睡的陆燕尔轻轻放进热水里,快速为她清理了身体,又将着她洗过的水稍稍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这才重新将她放到床上。
视线触及到陆燕尔洁白皓腕上那抹浅细的印记,墨眸不禁一暗,转身拿出上等的冰肌玉露膏,仔细地擦在她的手腕上,细细抹匀,直至肌肤完全吸收,方才停下动作。
这个药对消疤有奇效,女儿家都是爱美的,陆燕尔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还是会害怕留下可怖的疤痕,索性簪子划过的伤口不算太深,坚持上药,不会留下疤痕的。
要不然,他非得划花德清的脸不可。
不过,有人比他还要睚眦必报,杀弟之仇不共戴天,那个小和尚李长安似乎染了某种不好的病,德清公主的惨日子怕是要来了。
庆云庵讲经的交流活动即将结束,德清害怕再也见不到小和尚,趁着他们回寺庙之前,又找机会跟小和尚温存了一番。
这种事只要开了头,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和尚依旧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寡默少言的,但只要德清找他求欢,面上虽是拒绝之态,可最后都是半推半就顺了德清,乃至完全失态。
事后,德清抓起小和尚的亵裤,直接塞进了胸口里衣,贴着她的肚兜,她旋即转身,一脸媚笑地倚在小和尚腿上,看着小和尚青红交加的脸,得意道:
“这可是我们偷情的证据,你要是敢不来找我,我就将你这个情/色和尚捅到你们主持那儿去,我看你如何收场?”
小和尚也是个演技高手,面上略微有些惊慌,旋即又做出一派镇定相:“贫僧悉听尊便。”
这便是应承下来了。
不做那档子事时,谁能想到小和尚表面精读佛理,满口普渡众生,释放起来的狂野,完全不输于那些沉溺于女色的男人,可德清偏就爱极了小和尚的这种反差。
“你可不能骗我,佛祖要你们舍己渡人,你也得好生渡我。”
德清甚至都不再自称本公主,可见她对这个小和尚有多满意。
小和尚看了一眼德清,双手合掌:“出家人不打诳语。”
德清高兴不已,看着小和尚掩映在宽大袈裟里的精瘦身体,怎么就那么有力量呢,思及此,只觉得身子酥痒难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痒,忍不住又朝小和尚扑过去。
小和尚却躲开了。
“贫僧该走了。”
说完,便走去了庆云庵前堂,与那两个老和尚会和。
其中一个老和尚不满道:“空释,你做什么,去这么久,让主持师兄等你可像话?”
小和尚歉疚道:“是弟子的过错,弟子昨夜受了风寒,肚子有些着凉,所以……”
“行了行了。”
佛祖尚且在上,谈论这般出恭俗事实属不妥,老和尚便扬手打算了小和尚未说完的话。
德清躲在佛堂后面,看着小和尚远去,想到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见到他,情绪瞬间有些失落,晚上也辗转反复顺不着,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得了相思病,不仅心里疯狂地想着小和尚,就是她的身子也甚是想念。
空虚,寂寞,奇痒难耐,总想着有什么来填补。
几欲逼的她发疯。
这一切,在三日后,小和尚来后山与他幽会,才稍微得到疏解。可相聚总是短暂的,德清疯了般与小和尚搂抱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必经历这几日的折磨。
小和尚离开后,德清神清气爽了一天,然后身上又开始发痒,尤其是难言的地方,痒的更是厉害,令她坐卧难安,整个人暴躁狂乱,可她扒了裤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
心稍安。
过了三天,小和尚又来后山找德清,看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冷笑了声。
德清只顾解决自己的需要,哪里看到小和尚嘴角不经意的冷笑,身体的瘙痒,因着小和尚的到来而得到缓解,这一次,却并未因为小和尚的离开,而发痒。
小和尚依旧三日后来找德清,德清欢天喜地与他欢合。
可这次回去后,她的身子又开始发痒,比前两次痒了十倍不止。
但德清扒了裤子,也没看出任何问题,心底到底存了一丝疑惑,曾经养过那么多面首,从没出现这种情况,为何与小和尚在一起,却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
她忽地想起勾栏院子的女人,若是接客多了,稍不留意,便会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花柳病,终生就此毁了,甚至可能丢到性命。
就是害怕搞垮身体,她向来找的都是稚嫩年轻的少年,保险起见,公主府还有专门的医者为那些面首检查身体,可这个小和尚,原想着佛门之人,年纪又不大,总比那些俗世男人干净。
如今想来,却是她错了。
“可恶。”
德清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内心愤怒的要命,可偏生身子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