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的喝斥在凌绍阳耳朵里听来,是赤-裸-裸的关心。一看向晚居然穿着江睿的灰色大t恤,气不打一处来,向晚并没有别人说的女人穿男人衣服的那种性感,t恤太大,向晚又瘦,像那种不合体的大号睡裙,活脱脱的就是个唱戏的。
凌绍阳看得向晚,质问:“向晚,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是不是?啊?”
“我报复你什么?”向晚觉得凌绍阳无理取闹?
凌绍阳突然间觉得心里头一阵阵的绞得慌,难受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大吸几口气又呼出来:“小晚,如果你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你真的做到了!你报复够了吗?舒畅了吗?我们之间是不是扯平了!你立刻跟我走!”拉住向晚就往外拽。
向晚甩开凌绍阳的手:“凌绍阳!那天的话我说得够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他们之间还没有过**关系,她居然能够捉奸在床,这叫她以后如何继续下去?
凌绍阳转头看着一直站在旁边像看戏一样站着的旁观者,道:“江睿,没想到你会如此卑鄙无耻,小晚是我的女朋友你居然也碰,你是压根不顾兄弟情谊是吧?”
向晚双拳都握了起来。
在江睿眼里,凌绍阳还是太嫩了,他在心里笑了笑,他不想碰的,被人下了药,他也不会碰,想上他的床的女人多的是。若他想碰的,管她是谁的女朋友,他也依旧有办法碰,并且碰得理所当然。
江睿的语气始终温和,带着长辈似的语重心长说:“绍阳,为什么你不肯听向晚的解释?为什么不肯相信她?昨天她失控跑出去,我和宁默到处发动人找了她一天,她泡酒吧泡到凌晨两点,手机钱包都没了。”
“她离凯瑞近,就光着脚走到这边来被我碰到了,脚底磨破了,然后我带她去医院,去吃饭,她伤口感染发烧,宁默已经上班了,我只能把她带回酒店,她发烧发到二十多分钟前才醒来,你觉得她应该怎么报复你?难道凌晨有地方卖鞋子吗?她没鞋子你让她光着脚走吗?向晚在你心里就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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