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忆情确认没问题,这才微微点头,拉着叶阑墨就走。
宋修文不禁急了,拦住他们的去路,“底片。”
安忆情没打算给他,对什么人都用什么手段。
这老家伙不是一般的坏,阴损的可以。
“放心,只要你们不发神经病,不再偷偷摸摸来往,这将是一个秘密。”
宋修文胸口憋的慌,“你们这是想威胁我一辈子?”
安忆情理直气壮的点头,“是有这个打算,有什么问题吗?”
宋修文遇到一个比他更不要脸的人,气的直哆嗦。
叶阑墨揽着安忆情,藐视他,“你老丈人虽然退了下来,但你大小舅子都当权,我想,他们应该不喜欢看到这些东西。”
安忆情有些好奇,“他大小舅子你认识吗?”
叶阑墨看了看时间,“不认识,但想见他们还是挺容易的,邵玉栖是河北县城的县长,邵玉根在民政部。”
纵然不是一个系统的,但都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人物,想见对方,就是一句话的事。
宋修文大惊失色,知道的这么多?早就暗中调查他了?为什么?
这年轻人真可怕。
民政局?安忆情微微摇头,不足为患。“看来邵玉栖才是重点培养对象,已经是中级干部储备队伍了,这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出半点纰漏。”
叶阑墨全盘分析过,也研究过所有的资料,从中得到有用的信息。
“嗯,他是正处级级别,以他的年纪,再差也可以升到副厅级,如果混的好,正厅或者副部。”
安忆情对这些挺了解的,“正处到副厅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具体要看他的能力和机遇了,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招惹麻烦的,更不会让别人的麻烦影响到他。”
叶阑墨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勾,“你是以硕士学历进去的,是行政十四级,副科级,往上升的话是正科级,副处级,正处级,熬吧。”
人家四年拿了大学本科文凭,而安忆情这个跳级狂魔,除了选修另两门外语外,还读完了硕士。
除了天赋异禀外,她很勤奋,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习上。
别人玩乐时,谈恋爱时,她都在用功,手不离书,吃饭都在看书。
安忆情伸出两个巴掌数数,愁眉不展,“如果五年一升的话,那我要到三十几岁才能升到正处,哎,好漫长,要是能跳级就好了。”
跳级狂魔的本性暴露无遗。
叶阑墨终于被逗乐了,“哈哈哈。”
听的宋修文直冒冷汗,妖孽,两个都是妖孽。
一般人四十五岁升到正处已经算是顺风顺水了,她倒好,三十几岁还嫌慢?
他好像招惹了两个可怕的对手!
冷雁不管怎么求情,都没办法说动叶阑墨保密,他直接召来叶元白,把在部队忙碌的父亲也叫回家。
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一说,照片一扔,叶忠勇父子的脸都绿了。
冷雁一再的解释没有什么出轨,只是私下见个面,但她这种不避嫌的态度,太让人恶心了。
叶忠勇是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公正严明,严于待已,宽以待人,就算妻子这些年顾不上家庭,他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提离婚。
但她越来越过份,踩到他的底线,他忍无可忍了。
“离婚吧,你始终没有爱上我,离婚对你来说,是一种解脱。”
他努力过了,真心的想跟她白头偕老,最终还是失败了。
但他不后悔,因为有两个好儿子。
冷雁心里发凉,但面上不肯示弱,“叶忠勇,你疯了吗?你不想升职了?不想当将军了?”
她叫嚣的比谁都大声,但内心的惶恐只有她自己知道。
叶忠勇不想再妥协了,这个女人没有心,“我累了,该结束了。”
“你……”见他态度坚决,冷雁气极败坏的大叫,“想结就结,想离就离,把我当什么了?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这些年你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一直冷落我,把家里当旅馆,一年能有几天在家里?”
她拼命甩锅,将责任推到对方身上。
叶忠勇更失望了,当年他真的眼瞎。
”结婚时我就是一个军人,你早就知道军嫂过的是什么日子,不是吗?其他军嫂也是这么过来的,她们怎么没有这么多怨言?当初结婚时,我没有强迫你,是你点头同意的。”
军人哪有时间亲亲我我,风花雪月?只要看对了眼,对方也同意了,这婚事就成了。
如果她不愿意,难道他还会强求?
他不是那样的人。
冷雁的话都卡在喉咙口,当年她年轻气盛,被爱人背叛,又受尽了大家的冷言冷语,孤立无援时,他出现了。
他是她当时最好的选择,年轻有为,品行端正,心性豁达。
但他们没有感情基础,婚后也没有培养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