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架不住对手太狡猾,不动声色的相互喂牌,做暗号,打手势,麦克第二局就输了。
他非常不甘心,撸起衣袖继续再战,这次的牌更好,但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好手全打烂。
他所有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就不信玩不转这所谓的国粹。
结果,一次比一次输的惨,输到后面,把皮夹子里的钱都输了个精光。
“这怎么可能?”麦克输到怀疑人生,一脸的呆滞。
大家嘻嘻哈哈,交换着彼此才懂的信息。
平时相互虐菜,这会儿联手虐狗,可爽了。
这种小团队协作,一起欺负傻愣愣的外人,真有意思。
其实,他们也看不上这点钱,谁家没有钱啊。
安忆情面前的钱最多,她美滋滋的,“你输了。”
不错,孤儿院的小朋友可以吃一顿大餐了。
她也玩麻将,但输就输了,赢的话都会买食物送去孤儿院,自己是不沾一点赌资的。
大家都知道她这个习惯,也没有舍不得的。
有时还会故意输给她,就当是日行一善。
麦克个性要好,胜负欲也很重,“再来。”
安忆忆拿叉子叉了一块水果,笑意盈盈的笑,“你还有筹码吗?”
“谁借我点钱?”麦克看向众人,众人纷纷摇头,向安忆情呶呶了嘴。
麦克也看了过去,什么意思?
安忆情出声解惑,“我们这里一概不借钱,不赊账,谢谢配合。”
小赌怡情,不可深溺其中,人也要学会克制。
麦克真心觉得她是个奇怪的女人,说着奇奇怪怪的话,制定奇奇怪怪的游戏规则,偏偏这些人都听她的。
他环视众人,都有些面熟,要么是外交官的孩子,要么是富豪贵族的子女,都在各种舞会上见过的。
每次看到他们光鲜亮丽,珠光宝气,各种斗富,但没想到还能衣着简单的凑在一起玩牌,这也蛮神奇的。
等他一走,大家开怀大笑,跳起来拍掌庆贺,个个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大家吃过晚餐,就帮着安忆情整理剩下的食物,一起送去孤儿院。
看着孩子们瞬间闪亮的眼睛,大家觉得心情舒畅,很有意义。
虽然大家都不缺钱,平时锦衣玉食,奢侈无度,但偶尔这么走一趟,感觉心灵得到了满足和放松。
这也是他们爱跟安忆情玩的原因,她从来不说教,也不会拉着他们非要一起做善事,尊重每个人的感受。
他们都是自愿过来的。
对安忆情来说,她也不是刻意做善事,只是举手之劳,从不以施恩者自居。
麦克又来了几次,被不同的人完虐了,多玩了几次,他才琢磨出来,人家是联手欺负他。
他一个人,哪里玩得过三个人的联手殴打?
等他查觉到这一点,快要吐血了,“安小姐,你们这是作弊!”
钱是小事,但输的感觉太糟糕了,他不喜欢。
安忆情不但不紧张,反而笑眯眯的问,“凡事要讲证据,你有吗?”
麦克翻了个白眼,没有!他这是主动送人头,上赶着,怪谁呢?
“我也送了你们不少钱,安小姐,评委的事,你可不能拒绝。”
安忆情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是自己主动提出来,而是他一求再求的结果。
她表示很满意,“行吧,就看在你一直傻乎乎被我们宰的份上。”
麦克的胸口好痛,都什么人呀?
佟海印得知消息后,特意找时间过来一趟,“你真的要去当评委?那种事情太复杂了,你还是别掺和进去了,最近的功课还挺重的,最近的课题要查很多资料,要请教硅谷的大佬……”
让他们自由组队,一起建一个网站,不拘什么性质的,但一定要几国语言。
安忆情是跟乔,琼丝,朱莉组队,乔的父亲是硅谷大佬,但他无意接班,而是跑来学语言,有意去联合国工作,不过,受家庭熏陶,一般的计算机常识是有的,会操作。
琼丝祖上是德国皇室,家世显赫,父母都是大公司的老板,见识广,眼界宽。
至于朱莉,动手能力很强,也学过计算机,会写代码。
安忆情的想法很有建设性和前瞻性,整个框架是她搭的,手画出整个页面,把组员们都震住了,一致推举她当组长,她又有语言天赋,妥妥的。
他们要人有人,要资源有资源,要钱有钱,组合是无敌了。
“我们组已经搞定上交了。”
每个人负责一块,配合默契,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