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释心中顿时一软,伸手搂过穆书榆,抚着她如云青丝叹道:“是朕的不是,朕不该将你赶出宫去,让你受委屈了,自你出宫后朕不曾再理过白子若,连问都没问过一次,你不要再为此事怪朕了。”
穆书榆心里也是暖暖的,依偎在秦承释怀里细声软语:“那皇上可曾又见了别人?”
“自然不曾,朕为太妃守着身呢,朕若不能与太妃重归于好、琴瑟和鸣,如何还能有心思去理会旁人,往后朕只听太妃的,太妃让朕幸谁朕便选谁侍寝,如此可是合了太妃的心意?”秦承释一番话说得是柔情蜜意。
幻觉总算是过去了,穆书榆认为刚才自己心里那些细腻的感受完全是因为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特殊情结而产生的,这男人根本就是本性难改,亏自己差点儿就被他感动了!自己可真是傻,居然有那么一瞬间要相信秦承释真的会为自己不再碰别的女人,自己还是历练得少啊。
“臣妾哪里当得起皇上这样厚爱,皇上可要雨露遍洒才是,不然后宫幽怨,岂不是臣妾的罪过了。”穆书榆抿嘴儿娇笑,人也回归现实。
秦承释被穆书榆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
“自是当得起,朕的雨露必是先紧着太妃受用,有了太妃,这后宫之中还有谁能入得了朕的眼。”秦承释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四五下儿。
穆书榆立即推他:“皇上不可如此,青天白日的成什么样子。”
“乖宝贝儿,让朕抱一会儿,朕可是想你想得紧,夜里头更是想,这龙、根一直都是直挺挺的,朕都忍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朕?再说这正是午歇之时,哪有人会过来。”
秦承释不顾穆书榆的推拒,硬是拥着她去了旁边的软塌,那软塌本就是临时歇息之用,如今两人坐在上面便挤了许多,秦承释正好得了便儿,搂着穆书榆扯着衣服咂、嘴、摸、乳地百般纠缠,那劲头儿像是要将怀中之人吞入腹中一般。
穆书榆忍了一会儿便用力将秦承释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从兜衣里拽了起来:“皇上,您别这样儿,呆会儿出去臣妾还要不要做人了?”
“朕对太妃爱重,谁敢议论半句!太妃的金津玉液再给尝尝,朕渴得很。”穆书榆被秦承释箍得紧实,后脑也给按住,只能被动地与他口、舌、交、缠。
秦承释压、着穆书榆狂吻,手又顺着她的亵、衣伸了进去,揉、掐着一、团、白、嫩更觉身上燥、热难当,于是松开穆书榆的香唇延着雪白玉颈一路到了那玉山高处,在两、团、饱、满上轮流、吮、咬,只仍觉不够,又将粉、尖儿含、在嘴里不放,手则是探到下面,撩、起穆书榆的裙摆扯了亵、裤,去拨、弄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相思之处。
穆书榆被秦承释的揉、弄得身体虽是起了反应,心里又恼恨着不愿让他得逞,便伸手去扳埋在自己、胸、前吮、得啧、啧有声的秦承释,娇喘着说道:“臣妾求皇上快住手。”
秦承释闻声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嫩、肉儿,这才抬起头与穆书榆脸贴着贴闷声笑道:“心肝儿,你这里一紧一紧的,应该求朕动手才是。”说完便真将手指、刺、了进去,时、浅时、深地来回抽、弄。
不可否认生、理上秦承释确实能给自己带来快、感,只是一到想后宫之中那些娇媚如花的女人,哪个不是与这个色胚如此缠绵,只等颜色稍衰时又会被弃之不顾,孤苦凄凉地熬过后半生,而更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则又会源源不断地承欢于秦释时,穆书榆立即冷静了下来,身体也没那么敏、感了。
秦承释也察觉到了穆书榆的变化,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着盯着她的脸看,两人气息交融,却没了方才的浓情蜜意。
“怎么,朕这样放□段哄劝,你还是不愿意?”秦承释虽是停了下来,却未将手、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
穆书榆垂下眼,语调轻缓:“臣妾只是不愿这样随意,皇上莫再为难臣妾了。”
“朕哪里随意了,又哪里为难你了,朕这不是一直哄着你、顺着你,你不给朕面子,朕自己找回来,杜撰了请罪书还不够丢人的?你就这么不愿意侍奉朕?还是有了更好的就想将朕撇开!”秦承释冷下了脸。
穆书榆只觉莫名其妙:“皇上说些什么,臣妾听不明白,还请皇上让臣妾起来回话。”
秦承释的手这时却又动了起来,拇指同时在那珠、粒上重重、揉、按、摩、擦。
“朕不能取悦于你了,是不是?还是因为他能让你欢喜,所以你不待见朕了!”
疯人说疯话,穆书榆可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一个使力用脚将秦承释的手踢开了,直接翻身坐了起来。
“皇上,臣妾实不知您所言为何,臣妾先行告退。”
秦承释一把抓住穆书榆整理衣容的手,狠声说道:“你当朕不知道你对白鸿信的儿子有意么!你们偷偷摸摸地私下见面都说些了什么!穆书榆,别以为有了平庆王太妃这个头衔你就可以在外面乱来了,朕的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光光也困得不行,各位晚安。
☆、第33章
废话,谁眼里能容沙子啊!这男人也太会想象了吧,自己与白广清还不都是为了帮他找到赵家的财宝才费心费力的吗!而且白广清除了没将自己最终目的说出来以外,哪次商议的内容没说给白鸿信知道?既是白鸿信知道了,秦承释还能不知道吗?要污蔑自己也得找个靠谱点的理由啊!
在穆书榆看来,秦承释压根儿就是因为刚才没得手,恼羞成怒便随意找茬,更重要的是他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当自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臣妾的名声已经是破败不堪,为何皇上还总要雪上加霜、伤口洒盐?臣妾与白广清见面都说了些什么皇上不知道?况且臣妾也从未与白广清独处过,每次相见必有侍女在场,更没有偷偷摸摸而是为了机密些行事。再说臣妾与皇上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皇上大可不必时刻为臣妾的名节操心,皇上眼里的沙子也不是臣妾撒的!”
“你还敢与朕顶嘴!朕见你就没有一次是不生气的,你既是使计诈出赵信书与赵信义去了纪国,为何不先说与朕知道,却非要找白广清商议,你眼里还有没有朕!”秦承释声音渐大。
这生气哪次是自己引起来的,还不都是这男人挑事儿!穆书榆直觉秦承释不可理喻。
“臣妾那时不奉旨根本不能进宫,白广清是皇上安排在赵家的人,臣妾只能相信他,而且白广清曾求过臣妾,说如果此次能立功他便可以让白丞相不再逼他入仕为官,臣妾不过是觉得他可怜才将功劳让给他的。”穆书榆觉得自己说的理由合情合理。
“你倒是好心,那为什么白广清又将功劳推回来了,难不成太妃也有心愿要他成全?那你与他还真是心意互通,只可惜没事前商量明白,却在朕面前演了一出有情有义的好戏!”
穆书榆没想到秦承释脑子转得这样快,一时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反驳,只好不再理会秦承释直接走到旁边,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秦承释跟着走了过来,见穆书榆对自己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顿时就发了怒:“你这是什么样子,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朕还在这儿站着,你就敢坐了!你和他若真没事你怎么不说话,还是心虚了无话可说!”
穆书榆只好又站了起来,眼睛瞄着窗户外面,也是被秦承释咄咄逼人的态度弄得心烦意乱:“臣妾已经说了与白广清之间无事,是皇上不信,非要逼着臣妾承认,臣妾无话可说,除非皇上屈打成招,不然臣妾不能认。”
“你!”秦承释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想随手找件东西泄愤。
穆书榆转身将桌上的茶杯拿了起来,递给秦承释:“皇上请用这杯子砸,臣妾不躲便是。”
“穆书榆,朕再三容你,你竟是越来越放肆了!于忠!”
于忠早在两人吵起来的时候就在外面儿候着呢,一听到召唤便立即推门进去,看了看两人间的情形,心里哀叹:这皇上平日里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让人又敬又畏,如何一见到太妃便定是吵闹不休,要打要杀的折腾个没完,也没见真个要处置太妃。
再说自己方才都已经劝过太妃了,怎么也不忍忍还是又闹了起来呢。唉,这和事佬儿还得由自己来当啊。
“太妃,您这是做什么,快将杯子放下,皇上盼您盼得什么似的,见了面儿怎么也不好好儿说几句知心的话。”于忠连忙将杯子拿过来远远地放到了别处,才又过来安抚。
穆书榆又往椅子上一坐:“于总管,皇上又要下旨了,您快听着吧。”
“穆书榆,朕这回绝不再纵容你,于忠传朕的旨意,太妃御前无状,交与皇后处置,杖责……”
于忠没等秦承释说完便跪倒在地:“奴才万死扰皇上一句,皇上可不能这样狠心哪,太妃体弱,便是一杖也挨不得,到时伤了内里怕是要落下病根儿的,皇上还是让太妃思过吧,太妃定能悔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