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是由你说的吗?”易悦冷哼,又环视剩余的两人,“你们三个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一人一千块放下,另一个是咱们找警察,偷窃,哼!”
“这......”怎么敢经公?对于老百姓而言,能不跟警察打交道就不打,能不惹他们就不惹,要是让警察处理了,他们还不得进看守所?
进了看守所就是进监狱!这对清清白白的村民们而言,就是最大的玷污!
三人互看一眼,能怎么办?只好让老婆赶紧回家拿钱,拿钱赎人。
至于说那鸡,爷爷们,他们可不敢再吃了!还是不拿了!
易悦数着三千块,肩膀上扛着花猫慢吞吞的回了家。
“.........”
看着易悦这慢条斯理的一会会就得了三千块,还不费力,村里人对他的手段更是刮目相看了,这小子真是太.....解气了!
每一个村跟一个村都有一种奇特的心理,不管自家村里什么矛盾,但要是有外村人欺负到了本村人头上,全姓易的易家村义不容辞的抱成了一团,就是爱拖易悦大腿的易二婶今天也表现的可圈可点,对这四个小贼好一顿冷嘲热讽,直说的这四人发誓这辈子都不敢再踏进易家村的村口这才作罢。
赚了三千块易悦并不是十分高兴,一个鲜明的问题摆了出来,那就是这几百只鸡鸭的安全问题怎么办。
陷阱的作用有限,这几个小贼没有经验,要是来个有经验的,一眼就看穿了,他这鸡鸭可就遭殃了!
易悦其实想多了。
敢偷鸡摸狗的都是赖皮的,庄户人大多数都是紧守本分的,虽然说是眼馋但还没有那么夸张,农村人谁家还不养几只鸡仔?
至于说赖皮泼户们也被这四个倒霉蛋给着实震慑了,谁敢再触霉头?这脸上一道道抓痕的,这不摆明了自己是个偷?在村里还要不要抬头了?
正琢磨的时候,韩云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段时间,韩云泽从古墓里出来了,又被压着去处理公事,想要给易悦打个电话,又打不通,原来易悦不甚喜欢带手机,所以有时候连个电都不会充,怎么能打通?幸好他爷爷韩教授到了易家村,这才联系上了易悦。
只是一段时间没有给易悦联系,他就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冷淡。韩云泽觉得有点委屈,难道他又有了新欢?
“在做什么?”韩云泽坐在办公室里手里握着写字笔,小心翼翼的问道,高楼大厦的钢铁城市让他格外的寂寞,愈发的想念那个青山绿水以及那个人。
“不做什么。”易悦坐直了身子,略有点烦躁,这人是怎么回事?前一段时间不打电话,现在开始打,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呼及可来挥及可去的无功人员?呵,如果是这么想的话,那真是大错特错,他易悦再不济也不会上赶着给他人做情人!
可怜的韩云泽!明明心里就没有这个想法,却被生生的误解,心里越发痛恨刘毅,要不是他,他也不至于跟易悦这么生分!
韩云泽是真的觉得委屈难耐,可惜,易悦不是个好哄的,没说两句就直接挂了电话,这让他越发的脸色难看。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韩云泽在办公室里踱着步子,仔细想着法子,不能这样两地分居,不然到时候易悦直接找了个姑娘结婚了怎么办?看样子人家也不是个同,男人嘛,都有繁衍子嗣的强烈欲望,万一他人家觉得姑娘比男人好,那可不就糟糕了?
就算说不打算找个姑娘,要是看上哪个小伙子这也不行啊,他可没有忘记小镇上到处都是大学生,他爷爷还是教农业的,更是男多女少,易悦自己又包了山头,大学生们肯定不会少去他那里实习,啧啧,一来二去的,说不准就会被别人把魂给勾走了,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