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设计也太绝了吧,把她身材的长处和短板全都顾虑到了。
苏亦真在心里为自己刚才的失礼道歉。
就这个了!!!
她竖起拇指,看着岑鸢:“妙!”
面对她毫不遮掩的夸赞,岑鸢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神色仍旧平静,出于礼貌的道过谢。
然后拿出皮尺,给她量了下三围。
苏亦真举着胳膊,问她:“你是不是也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觉得我是勾引别人的第三者?”
岑鸢不是当事人,没有发表意见的资格,再者,她对别人的窥探别人的隐私也并不感兴趣。
只是轻笑了下:“我没有想过这些。”
苏亦真似乎不信,质疑的眼神盯着她看了会。
面前的女人,眉眼温柔,有种南方女子的温婉。
她太过恬静,像是一滩平静无波的水。
哪怕是再大的风浪,都很难激起一丁点的涟漪。
于是苏亦真便悟了,她的确不在意。
有那么一种人,她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或物,是很难提起兴趣的。
苏亦真最后还是多此一举的和她解释了一句:“我没当过小三,那男的都能当我爸了,头发都秃的没几根,我不可能看上他的。不过是因为我得罪了人,所以有人要搞我,那些照片也是故意拍下来的。”
岑鸢安慰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亦真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然后笑了:“我就算是当小三,破坏家庭,最起码也得是你这种的。”
岑鸢把皮尺收起来,在本子上记下尺码,笑了笑:“苏小姐说笑了。”
苏亦真刚才那番话其实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虽然她不至于那么没道德,去插足别人的家庭,但岑鸢完全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远黛眉,樱花唇,腰如约素,说话谈吐也是轻轻柔柔的。
像一株风雪中独自生长的梅花。
明明看上去是弱柳扶风的,偏偏就有着不露痕迹的耐寒。
这样的女孩子,太少见了。
岑鸢把东西收好,留了电话:“我尽量早点把样衣做出来,试装后,成衣差不多需要十五天左右。”
苏亦真把墨镜戴上:“没事,不着急,反正晚宴也是下个月。”
她轻嗯了一声:“有什么需要补充地方可以随时联系我,我就不打扰您了。”
从餐厅离开后,岑鸢打车去了趟医院复查。
医生说她是轻症,暂时是不会危害到生命的。
平时多注意,不要让自己受伤,注意补充凝血因子,控制出血。
至于并发症,还得后期观察,
“最重要的就是有个良好的心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败病魔,而不是被病魔打败,明白吗?”
岑鸢点头:“我明白,谢谢医生。”
医生把笔帽盖上,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和你丈夫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感情误会,但这个病,我认为你还是应该让他知晓。说句难听的,万一治疗效果不理想,突然恶化,有个人陪着你,鼓励你,也比自己一个人默默扛着要好。这种长期的病,打的就是一个心理战,稍有不慎,很容易造成情绪崩溃的。”
岑鸢站起身:“嗯,我知道了。”
医生的话,她的确有听进去。
这个病,商滕的确有知情权。
至于陪着她,岑鸢就不奢望了。
从医院离开后,她直接打车回了家。
何婶闻到她身上的消毒水味了,担忧的问:“这怎么还去医院了,是生病了吗?”
岑鸢怕她担心,笑了笑,敷衍过去:“没事,就是最近有些消化不良,去开了点药,您别担心。”
她把外套脱了,往里面走:“甜甜呢,睡了吗?”
何婶说:“玩累了,刚刚小周把她放回房了。”
因为今天商滕和岑鸢不在家里吃,所以何婶就少做了几个菜。
其余的,都是小孩子爱吃的。
锅里煮着小米粥,香味溢出来。
岑鸢用鲨鱼发夹随意的把长发夹好:“甜甜这几天有些上火,您尽量做的清淡些。”
何婶点头:“你要不要先吃点粥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