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笺婆婆为了尽可能掩藏事情和神域的关系,将事情都推到了千羽迟暮的身上。
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不正当关系之后都不可能保持郑静,更何况是柳含叶?
柳含叶的眼睛眯了半分钟,然后对莫银桑说,“用刑,把柳家有的刑罚都给她用一遍。”
“主子,你刚才说不用刑的。”莫银桑回答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审问,是不需要用刑,但其他情况需要。”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用刑的目的不一样。
“哦……”莫银桑点点头,主子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莫银桑拿起刑具走到诗笺婆婆的跟前,诗笺婆婆看了一眼那刑具,冷笑了起来,“呵呵呵,柳含叶,你是恼羞成怒了吗?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不寻常的关系之后难受了?”
“用刑。”
柳含叶不废话,只是催促莫银桑对诗笺婆婆用刑。
“是,主子。”
莫银桑收到柳含叶的指令,一点都不迟疑地对诗笺婆婆用了刑罚。
这死老太婆,他看着也讨厌,要不是她,这个时候他就该和君琦一起到柳城外面的茶楼里面听曲儿了,昨天答应了君琦的。
结果就让这死老太婆给搅黄了,她绑走了糖糖,弄得柳家上下都不安宁了。
诗笺婆婆被刑罚折腾得冷汗直冒,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个时候苏沫然进来,确定柳越骁没有什么事情,又搞定了糖糖的事情之后苏沫然就过来地牢看看,有些问题她也想问一问诗笺婆婆。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莫银桑在对诗笺婆婆用刑。
柳含叶明明说过不会对诗笺婆婆用刑的,怎么一转眼又用上了?
“怎么了?审讯不顺利吗?”苏沫然见状地发问。
柳含叶搂过苏沫然的腰,像小动物似的在苏沫然的身上蹭了蹭,“沫沫,她说你的心里没有我。”
柳含叶满是幽怨地说道。
这话说的!莫银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面大声呐喊着,主子啊,刚才这话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好不好?
还有,就麻烦你不要摆出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了,我们大家都已经知道你的本性了!
“她说了这个?”苏沫然狐疑地看着柳含叶,好端端地,审讯怎么就审讯到她身上来了?
“嗯,她还说你心里面有别人。”
柳含叶重重地点点头。
“谁啊?”她心里面有别人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
“病秧子。”
“千羽迟暮?”苏沫然和千羽迟暮的确相识蛮久了的,“你不是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的吗,而且你也不是那种没自信的人啊。”
苏沫然不觉得柳含叶会在这种事情上面纠结,他不是那样的男人。
“对啊,可是有人在那边唧唧歪歪的,听着还是挺讨厌的嘛,我媳妇儿的名字应该和我出现在一起,而不是和别的男人一起拿来被说嘛。”
如果诗笺婆婆以为她的挑拨能对柳含叶造成影响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柳含叶对诗笺婆婆用刑完全是因为他不喜欢听她说的那些话。
正文、第179章
“莫银桑,刚才她都说了一些什么?”为了得到更加贴合事实的回答,苏沫然询问了莫银桑。
对此,莫银桑在心里面表示自己十分钦佩,不愧是夫人,太了解主子了!
于是莫银桑十分尽责地将刚才诗笺婆婆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和苏沫然说了一遍,保证和事实没有出入,也不添油加醋。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倒也像是那么一回事,毕竟有理有据的,她的确认识千羽迟暮好些年了,也的确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于是苏沫然转过头来问柳含叶,“她说的,你不信吗?或者说,不怀疑一下吗?”
毕竟她说得也不都是胡诌的,还是有一点可信度的,如果柳含叶对此有疑惑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柳含叶哪里还有疑惑的,苏沫然愿意解释,解释她和千羽迟暮之间的事情,如果有这个需要的话,她不会瞒着他的。
“怀疑什么?”柳含叶抬起头来,反倒是问起苏沫然来了。
对诗笺婆婆说的那些,柳含叶表现得很不屑,他很认真地告诉苏沫然,“你的过去我没有办法干涉,你过去认识过谁,和谁一起经历过什么,那是我不能够左右和改变的东西,我只知道,你今后的人生里面,会有我,我可以参与,而且我会是你最重要的那个人,会和你分享悲伤和喜悦的人是我,当然,我的悲伤和喜悦也都将与你分享。”
过去,那是已经过去的了的事情,柳含叶不管苏沫然曾经认识过谁,在乎过谁,谁在她的生命里面留下了怎样的足迹,那是他不能操控的事情。
一如他的过去她也触摸不到一样。
“沫沫,听着,我柳含叶不知道什么是全身心的信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我,是你的男人。”
他是她的男人,柳含叶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
做这个身份应该做的事情,想这个身份应该想的事情。
简单直白的理由。不需要其他复杂的理由。
温暖的感觉,暖流在苏沫然的胸口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