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
假如不是早就听贺熠提过,凌语芊此刻必定会像听到天方夜谭似的震惊,不过呢,她也还是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诧异状,“查不到?怎么可能呢!现在可是21世纪资讯蓬勃的年代,更机密的事都能查出,何况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过往!凭你们家的实力,更是轻而易举的!这事,是谁负责调查的?你自己有亲自查过吗?”
“当然!”贺煜快速应了两个字,语气透出了沮丧和郁闷。一开始从爷爷那得知查不出自己的过往,自己也很是震惊和不解,毕竟,凭贺家的实力,几乎没什么事办不了,到了自己亲自负责时,才不得不相信!有时候,自己不禁在想,自己会不会是凭空出来,过去的二十多年,会不会是在另一个星球生活了?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逝而过,而后,便是浓浓的郁闷和懊丧。
“那你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查?”凌语芊又问。
“有,屡试屡败!”贺煜说罢,浓眉更加深锁了。
凌语芊也陷入沉思,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已经从贺熠那得知,今天之所以问贺煜,只是想开始切入他的生活,让自己慢慢地对他了解。看来,这事,真的有诡异,那自己呢,要不要告诉他真相?可是,他会信吗?
“贺煜,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人刻意抹掉你的过去?”凌语芊重新发话,把贺熠曾经的猜测,分析说给他,“你这事,真的太不可思议了,你想哦,就算你一直在哪个深山野岭或哪个偏僻的小村庄生活,但你出事地点是在g市,那就代表,你在g市逗留过的,结果却查不出来,那只能说,有人刻意抹掉你的过往!我总觉得,爷爷似乎清楚整个缘由?”
爷爷知道?的确,自己也这样怀疑过,也三番五次地追问过爷爷,结果爷爷每次都一口咬定不知道,那神情,就和真的一样,当然,也不排除爷爷的演技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是,爷爷为什么要隐瞒?这期间,又和谁有关系?
看着凌语芊娥眉紧蹙,一脸严肃犯愁样,贺煜不由也继续分析和揣摩,可渐渐地,一股熟悉的头疼陡然来袭,而且,越来越痛,痛得他,面容起了扭曲。
凌语芊见状,大惊,“贺煜,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了吗?”
“头……痛,头很痛!”贺煜下意识地应答,抬手抱住了头。
每当他想深入分析揣摩这事,头就痛得厉害,然后一片混乱甚至空白,所有的思绪就此中断,故渐渐地,他不再去想,将这事彻底放下,如今,她提起,他便又一次陷入,结果还是难逃头痛。
凌语芊则更加惊慌失措,连忙站了起来,弯着腰,继续急切地道,“头痛?怎么会头痛?刚才想东西引起的吗?第一次这样呢?或以前已经试过?对了,药箱在哪?”
贺煜不语,忽然跳下床,冲进浴室,像以往那样用冷水淋洒整个脸庞,包括头发,一会过后,这莫名的头疼才渐渐缓解过来。
他抬起脸,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双深邃的黑眸,痛苦已退,蒙上一层罕见的无助和茫然。
这时,凌语芊进来了,她步履轻柔,慢慢地走近他,在他身边停下,先是对着镜面注视了数秒,继而拿起毛巾,替他抹去脸上的水珠。
她动作很轻柔,纯澈水灵的美瞳爱意绵绵,由于他太高,当她帮他擦头发时,还使劲踮起了脚,整个身子跟着朝他身上贴近,那魅人的缕缕幽香,正无意识地撩拨着他内心的某一种欲望。
他从呆愣中清醒,无法克制地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凌语芊即时惊呼,奈何,欲发出口的话全被他温热的嘴唇堵住。
他不由分说地吻着她,吻得比以往都强烈和狂野,那灼热的气味,深深炙着她的口腔,经由舌尖蔓延过整片舌头,然后,贯穿到灵魂深处去。他的手,也一边在她身上摸索游走着,很自然地脱去了她的睡衣和内裤,原本围在他腰间的浴巾,也跟着自他身上滑落。
两具身体,一刚一柔,裸裎相对,紧紧贴合在一起。
“贺煜——”在他嘴唇离开她的一刻,凌语芊低喊出声。
贺煜不语,先前的茫然和无助之色,在眼中已经无法看到,此时盈满整个眸眶的是即将爆发的欲望。他唇舌往下,事不宜迟地开始掠夺她其他的芳土。
浴室里的温度,持续上升着,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在一声深呼吸中,贺煜直驱而入!
凌语芊立刻倒抽一口气,身体本能地剧烈收缩了一下,这也才发现,不知几时自己被他翻过身子,此时上半身趴在洗手台的冰凉的大理石板上,腿被他牢牢箍住着,他正从背后……
这是她第一次和他在这个地方欢爱,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自己,古怪的画面,让她羞赧不已,不由自主地拒绝出声,“贺煜,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好丢人,不要!”
她不敢再看镜子,她不想再看到自己像一只赤条条的青蛙,无助地趴在洗手台上。
贺煜却仿佛没听到似的,满是情欲的鹰眸,凝视着镜面,看着她那美丽勾人的样子,他浑身更是无比高亢和兴奋,这样的姿势,让他更爽,更彪悍!
凌语芊俨如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随着他的狂野,她胸前不断地被挤压,渐渐引发出一阵剧痛,使她继续抗拒,然而另一方面,这样的姿势让她也尝到了极大的快慰,于是乎,呜呜声中渐渐夹起了难以克制的娇吟。
上面很痛,可下面,很舒服,宛若一口空虚干涸的井被注入了甘甜香醇的清泉!
“贺煜,呜呜!呜呜……”她神智已经混乱,只能不断地发出呜呜喵叫。
直到贺煜一会把她的身体拉起来,她这才看到,自己的胸几乎被压扁了,即时又羞愧又心疼。
不过,心疼的不止是她!一只结实的大手,已经缓缓爬上她的胸,轻轻按摩了起来,直到它变回了原先的完美形状,又轮到另一边,待都恢复后,他的手重返她的腰,欲望,再次……
他没有再让她趴在硬邦邦地洗手台上,而是让她直立起来,让她看着镜子,看到他是怎样疯狂地爱她,怎样一下又一下将她的空虚填满,而她,又是怎样地情不自禁,欲仙欲死。
“不要,不要看,贺煜,不要看这样的我,呜呜,好羞,好丢人,呜呜……”凌语芊再度发出了乞求,羞愧的泪水都流出来了,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
然而,贺煜无动于衷,边继续卖力“爱着”她,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俊美绝伦的面孔,似笑非笑,邪魅异常,那海一般深广的黑眸,恣意无比。
凌语芊不觉更加难堪和羞涩,本欲逃脱,可惜这样的姿势她只能当个乖乖待宰的小糕羊,结果,她只好选择闭起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面的情景,可羞愧之情,依然包围着她,侵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直至到,他缓缓停下。
他并没有立即自她身上离开,结实精壮的胸膛,紧贴着她香汗淋淋的后背,依然与她,亲密贴合在一快。
他从背后搂着她,两只大手交叠着轻轻放在她平坦光滑的腹部,下巴抵着她的娇弱的香肩,鹰眸半敛,着迷地看着她在镜子里面娇喘吁吁的样子,低喃出声,“宝贝,刚才很舒服吧?”
凌语芊泪痕未干,仍在为刚才那丢人的一幕感到脸红羞赧,想起他的坏,不禁嘟起小嘴嗔道,“才不呢!”
贺煜眼眸顿时眯得更小,一道危险的光芒,自那小小的缝隙间迸发而出,虎腰猛地一挺。
“是吗?”他邪恶地问着。
凌语芊浑身陡然一麻,羞恼地骂了一句,“坏蛋!”
坏蛋,呵呵,小东西,那就让老公继续“坏”给你看哦!
看着她连生气都这么可爱迷人的模样,贺煜血液又是开始沸腾起来,这小东西,媚骨天成,勾人魂魄,自己想少折腾她一会都不行呐!
他侧脸,在她美丽光洁的脖颈啄吻几下,随即顺着心,拦腰将她抱起,离开令她无地自容的洗手台,回到卧室的大床上,继续进行下一轮的攻击,继续品尝她的美妙,带她欲海沉沦,缠绵不休,一次又一次地冲上欲望的最颠峰……
还是家里的床铺舒服,还是家里做的感觉好,不仅是因为这张床比北京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的还要大,更因为,这张床上,各个角落都染上了她醉人的体香,充斥着自己和她无数次水ru交融的画面,这些画面,让他越发奋亢,越发骁勇,结果自然是,越发消魂。
精疲力尽的他,带着满足的魅笑,缓缓瞌上了沉重的眼皮,开始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