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她没有提出离婚。”贺煜终于做声。
池振峯一怔,又惊又喜,“ynda并没提出离婚?那……那总裁你无端端怎么……总裁,难道你是担心她会提出离婚?”
贺煜又恢复了静默,剑眉紧蹙。 ------题外话------
小剧场:
豪华气派的会议室,气氛异常紧张、诡异和凝重,五个年轻男人围在一起,彼此面面相觑。
贺煜俊颜一凛,鹰眸一寒,掠扫野田xx:我再一次申明,钓鱼岛是中国的!
池振峯也马上附和:我赞同总裁的话!
紧接着是肖逸凡:我赞同贺煜的话!
野田xx(来自日本):我不赞同,钓鱼岛是日本的。
高峻(来自美国):沉吟状,暂时不语。
紧闭的大门赫然被推开,凌语芊娇小的身影冲了进来,一拍会议桌,气势磅礴,“跟我读,钓鱼岛是中国的,小日本不准抢!”
办公室里先是一阵沉寂。
几秒后,异口同声地响起五个男嗓音,“钓鱼岛是中国的,小日本不准抢!”
其中喊得最大声的,是野田xx,其次是高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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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振峯也稍停片刻,顺势问出曾问过很多次却每次都得不到解答的困惑,“总裁,其实你能否告诉我,你和ynda闹矛盾的原因?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爱她,你应该不至于因为她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爱而恶代她的对吧,实际上还有别的原因的对吧?”
贺煜眸光一晃,但依然不语。
“总裁…”池振峯欲再追问。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干活吧。”贺煜开口,下逐客令。
池振峯无奈,再一次毫无结果地离去。
室内安静了下来,静得,只剩贺煜的呼吸声,他略微急促地喘着气,稍后拿起手机,进入相机那块,一打开,便是她美丽迷人的容颜。那眉儿,那眼儿,那鼻子,那嘴儿,无一不深深吸引着他,以致他每次想删掉但结果都还是无法做到,然后,只能经常不受控制地打开,静视,沉思,久久都无法从中出来,这次,也不例外……
接下来,日复一日,光阴似箭,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次的突然相遇,并没有给凌语芊带来过大的影响,虽然她心池还是起了小小的涟漪,但很快便被她压住,之后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似的,照常作息,照常照顾好她最珍贵的小宝贝。
宝宝将近七个月,已经会动,会踢,而且动作很强烈,所以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每次他动,她都倍觉喜悦和自豪,会下意识地伸手到肚子上,轻轻抚摸着宝宝刚动过的地方,而好几次,她甚至摸到了宝宝的小手丫和小脚丫,令她更加激动,感动和欣喜,更加地疼爱他,更加不惜用整个性命去保护和养育他长大成材。
她查阅过一些相关资料,女方怀孕期间可以提出离婚,但她又考虑到打起官司的话,自己肯定得四处奔波,会给宝宝带来影响,加上贺家财力雄厚,万一宝宝的抚养权最后落在贺煜之手,自己定会深受打击,也间接影响到胎儿的发展,故她决定,等宝宝出生半年后,再正式向法院提出离婚,与贺煜彻底结束关系,她会倾尽全力争到抚养权,届时,宝宝就彻底是她的,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抢走。届时,她就完完全全地解脱了!
她计划得很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这天,她约了冯采蓝出来逛街,逛的地方,还是婴儿店。
其实,她已经买过很多东西,目前必须或无需的,她都买了,但她还是经常去逛,有时候并非为了买,而只是单纯地逛,看着各种各样的可爱稚嫩的东西,她心情分外舒坦和愉悦。
每一次,采蓝也都兴致勃勃,就着各种玩具说个不停,可今天,凌语芊发现采蓝似乎安静了许多,且眼底似乎隐藏着一抹忧愁。
于是,中午一起吃饭时,她直截了当地问出,“采蓝,我见你今天好像都魂不守舍的,你怎么了?”
冯采蓝顿时一怔,没立刻接话。
“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又或者工作上遇到困难?告诉我,看我能给你点意见不?”凌语芊继续道,美目真诚殷切。
冯采蓝也一瞬不瞬地回望着,但还是欲言又止,眉宇间的忧愁更明显了。
凌语芊于是握住她的手,“采蓝,告诉我吧,我们不是说过吗,我们是好姐妹,同甘共苦的好姐妹,不管哪一方发生什么,都应该告知彼此,大家齐心协力把难题解决,这是我们的约定,而且,我们也已经实行过的。”
冯采蓝先是静静感受了下,随即把手从凌语芊掌中翻转出来,反握住她的,继续定定凝视,感慨万千。
“采蓝……”
“我没事,mc(例假)来了而已。”冯采蓝总算做声。
例假来了?这不都是正常的事吗,怎么会如此困扰?凌语芊对这样的解释,并不接受。
“来,快吃东西吧,可别饿着我的未来女婿!”冯采蓝打趣起来。
凌语芊则顺势道,“我不吃,你不把情况如实告诉我,休想我听你的话。”
冯采蓝再度默然。
凌语芊见状,更加焦急不已,再次抓住她的手,整个人更心焦如焚,“采蓝啊,别隐瞒我了好吗,我知道你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是很麻烦很严重的,快告诉我吧,如果你是担心影响我,那根本没必要,我坚强得很,再大的痛我都熬过去了,所以再也没有困难可以难倒我,你知道的,你都看到的。”
语芊,我知道,当然知道,我还看到你是怎样地熬过来,正因如此,我才不想拖累你,你好不容易才放下,才释然,我不希望再把你推进痛苦的深渊呀。冯采蓝在心中默默地哭泣着,也再一次握紧好友的手。
“其实,你这样不说,更令我不安,我明知你有事,定会为此担忧的,所以你不如老实告诉我,好过让我心挠挠的更难受,对宝宝更影响。”凌语芊继续劝说和鼓舞。
“语芊……”
“曾经,每次我有困难,都是找你说,都是你帮我,我一直觉得不好意思,一直想报答你,可现在,你有事竟然不跟我说,你这样不是让我难堪吗?采蓝,你说吧,求求你,说吧,让我帮你,让我帮你。”凌语芊苦口婆心,忽然顿了顿,语气凝重,“是不是与我有关,你的困扰与我有关,你不想给我带来麻烦,故坚持不对我说,是吗?采蓝是吗?”
冯采蓝依然左右为难,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