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南突然没了声,他沉默望着我,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话欠佳,某人刚刚在车上已经表露出了歉意,我耸了耸肩,伸手挽着他的腰,我说:“事情都发生了,既然查不到,那就算了。”
这些人,应该也没想拿我怎么样,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不然也不至于直接对我说话,更不会将那么恶心的东西丢在我跟前。
只是,我暂时还想不到是谁?
陆晋南抬起手轻轻抚了抚我的背,仿佛是在保证一样的口吻说道:“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晚饭后,陆晋南还要处理文件,我也没去打扰他,就回了卧室。
因为下了雨的缘故,房间里有股闷热的气息,我将空调打开,然后躺在床上就这样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痛,浑身微微颤着,整个人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一些可怕的画面,想开口喊又喊不出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直到耳边传来一道磁性的男人声:“小棠....”我睁开眼,看着陆晋南拧着眉,他沉声道:“你发烧了。”
我翻了个身,直接钻进陆晋南怀里,他顺势伸手搂着我,轻声开口:“先起来吃药。”
他扶着我坐起身,我将重心靠在他怀里,这才看到卧室里除了陆晋南以外,还有一个戴眼镜的陌生男人跟周妈。
周妈端着水杯递过来:“少奶奶,先吃药吧!”
陆晋南伸手接过,然后送到嘴边吹了吹:“喝一口。”
我疲倦的很,脑袋昏昏沉沉,别开脸嘀咕道:“我困.....”说着,我闭着眼睛又想睡,双手紧紧捂着肚子。
陆晋南将水杯放在一旁,他说:“先吃药。”他的话带着浓浓的命令,但我烦躁的很,用力将他一推,从他怀里挣脱出,转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这时,一个男人声音传来,他说:“陆总,陆太太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儿发烧,加上又遇生理期,吃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好。”陆晋南淡淡地说:“吴医生,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
然后又吩咐周妈送客,等到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陆晋南伸手扳着我的双肩,他将我从床上拽起来,他说:“先吃药,再睡觉。”
我恹恹道:“我困,你别吵行不行?”
陆晋南脸色一沉,他没再说话,直接拿起一个枕头垫在我身后,然后逼着我靠在上面,他问:“是自己吃还是我帮你?”
他的话里带着一丝丝威胁,我皱了皱眉,微眯着眼瞪着他,我手气无力的伸手掀起被子,看到自己已经穿上裤子了,某处一股热流涌出,我慵懒地问:“我大姨妈来了?”
“恩。”他看了我一眼,手里拿着两颗药片。
我皱眉问:“谁帮我换的?”
“你猜。”陆晋南淡淡开口,我噘着嘴一脸不悦,他微笑道:“吃了药就告诉你。”
我轻哼一声,注视着他,他平时极少会有现在这般好的耐心,可我现在实在是不舒服,所以眼力劲儿也极差,我摇着头,软绵绵地说:“我等会儿再吃。”
说罢,我想抽掉枕头躺下睡,陆晋南突然伸手过来掐着我的下巴,他将手里的药直接塞进我嘴里,然后另一只手快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跟着,低下头吻住我的嘴。
水从陆晋南嘴里送进我口中,他舌尖抵入,将药片直接送到喉咙深处,我被迫咽了下去,陆晋南意犹未尽的松开我,他低笑道:“陆太太,你是不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亲你。”
陆晋南不要脸的话,说的不要再理直气壮。
见我真的没有什么精神,他也不在捉弄我,而是抽开枕头,扶着我躺下,然后盖上被子,自己也跟着躺在一旁,他紧紧拥着我:“睡吧。”
我欣然享受他给予的好,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烧退了,但肚子还隐隐乏疼,大姨妈每次来,我都是这幅样子,只是以往我没这一次这么娇弱,我想应该是以前没人关心,但现在有了,所以人也变得矫情了吧?
餐厅里,我和陆晋南面对面坐着,他吃着牛奶跟面包,而我吃着白粥跟咸菜,我一脸不悦地瞪着他:“陆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破产了呢!”
“乖,先吃这个,等你好了,我在紫霞阁给你摆一桌。”陆晋南眉毛一挑眼睛泛着浓浓的笑意。
我咧嘴笑出声了,我说:“别骗我。”
这时,陆晋南的手机响了,他按下免提,那头传来严挚的声音:“大哥,人找到了,是我直接丢给派出所,还是你要另外安排?”
“不急,等我过去再说。”然后他将电话掐断,抬眸看着我:“快点儿吃,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ps:晚上老时间
☆、084:一枝红杏出墙头(3)
陆晋南自己开车,带我朝郊区驶去。
车子在马路上快速行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才稳稳停在一栋复式的别墅门口。
他牵着我走进去,偌大的别墅里十分空荡,只有一张长长的沙发,里面站着几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分别都带着墨镜,看身材应该都是练过的,看到陆晋南的出现,都恭敬的喊了声:“陆总。”
严挚这时也从二楼小跑下来,他说:“大哥,人在地下室,带上来还是下去?”
“带上来。”陆晋南淡淡地开口说道。
严挚嗯了声便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有两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往一个小木门走去.....
陆晋南牵着我走去沙发坐下,大掌一直握住我的手轻轻捏着,严挚也坐在陆晋南身旁,随手拿起一瓶果汁递给我:“大嫂。”
我正准备伸手接过,陆晋南抢先我一步,然后直接丢在角落:“太凉。”
我立刻明白,撇了撇嘴,严挚轻笑一声,一脸笑意的望着我跟陆晋南。
很快,两个黑衣男人从小木门带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了出来,他们将女人丢在距离我们两米之外的地方。
严挚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直皮手套戴上,然后蹲下去抬起女人的头,阴冷地问:“说话。”
我一眼就认出这个女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