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这下真的动了心,这场酒也喝得格外畅意,喝完了,他不但帮段宏伟按摩了穴位,还答应帮段宏伟弄一瓶药,专门解酒。
他在本心里,对段宏伟是有一定看法的,不仅仅是因为凌紫衣的事,也是因为段宏伟以权谋私,而他是屌丝出身,恨的骂的就是这一类人。
虽然来东城后,他的心态变了很多,骨子里有些东西还是没变,所以对段宏伟,他多多少少,存了点虚与委蛇的味道。
但这一场酒喝下来,他就真心的有些感激段宏伟了,所以才主动说要配解酒药。
人家一年送几百万给你啊,还要怎么样?
屁股决定脑袋,这句话,绝对没有错的。
这会儿,哪怕段宏伟真是魔鬼,阳顶天也要维护他。
喝了酒,两个分手,阳顶天想了一下,打了谢言的电话。
“谢老师,我找你问个题目。”
他开玩笑。
谢言咯咯笑:“行啊,不过太笨的学生,我可是会揍人哦。”
阳顶天一听笑了起来。
谢言从不发脾气,实在生气的时候,就叉着腰嘟着嘴巴,配上她的圆脸巨胸,不但不可怕,反而是萌得不要不要的。
这段时间顺通厂要赶工,还要扩产,没有建新厂,但准备换装一条新生产线,旧生产线产能太低了,所以谢言也很忙。
阳顶天到顺通厂,谢言出来了,阳顶天一看就摇头。
为什么呢,因为谢言的穿着。
她穿了一条白裙子,裙摆到膝盖四寸以后,上身的领口也比较低,然后头发在脑后分开成两束,各用一个绿色的珠子绑着。
这个装扮,似乎没什么问题,但问题是,这是少女的打扮啊,而谢言将近三十了,已经是已婚少妇,这个装扮,也太嫩了点啊。
然而这正是阳顶天记忆中的谢言,五六年过去了,真的一点都没变。
“什么事啊。”谢言看到他,咯咯的笑,进茶楼,要了个包厢,进门谢言就捏腿:“啊呀,这一段忙死了,腿都酸死了。”
“我给你捏捏吧。”
“好啊。”
谢言全不客气的抬起腿,架到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