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突然发现你好罗嗦的。”阳顶天笑。
那边静了一下,余冬语道:“你纯心气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阳顶天慌忙道歉:“是我不对,我一定牢记党的教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余冬语咯一下笑出声来:“油嘴。”
阳顶天怪叫:“你怎么知道我嘴油,哦,对了,先前我们才亲了个嘴儿。”
“呸。”余冬语羞到了,呸一声:“不跟你说了。”
阳顶天哈哈笑。
暗里挥一下拳头:“这次完事,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余姐给吃掉。”
又哼了一声:“还嫌我个子矮,哼哼,矮有矮的好处,可以顺嘴吃到好东西呢。”
想到余冬语那丰满的胸部,一时间口舌生津。
阳顶天借着蜂眼盯着宫运前一伙人,一直盯到晚上,宫运前他们都没有任何动作,始终在打牌,这些家伙,吃饭的时候都轮流上。
阳顶天自己找个地方解决了晚餐,到八点左右,余冬语打电话来了:“你现在在哪里,他们行动了没有?”
“我在江边。”阳顶天道:“他们一直在打牌,但十多个人没有散开,显然是在等消息。”
“好,你继续盯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yis。”
阳顶天学着港剧里的腔板,惹得余冬语又笑了两声。
“姐,你笑起来真好听。”阳顶天赞:“我肯定,你叫(和)床绝对更好听。”
“呸。”余冬语羞呸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随即挂了电话。
虽然是一声呸,但阳顶天能听出来,她不生气,而且,隐隐的有几分荡意,心下暗喜。
到晚间十点左右,宫运前接到电话,一声招呼,立即就收拾了摊子,十多个人,坐两辆卡车,奇怪的是,他们没往江这边来,而是往近江那边开。
阳顶天车就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宫运前他们开到西湾一个院子里,好象是个挖沙公司,外面有院墙,他们进去,人眼给墙隔断了看不到,但阳顶天借蜂眼可以看到,院墙里面有一个仓库,宫运前他们从仓库里开出来十辆大货车。
这些大货车,显然就是杨威所说的,那些改装过的油车了,盖子下面,不是车厢,而是巨大的油柜子,一柜可以装二十吨。
阳顶天数了一下,一共是十辆油柜车,跟杨威说的是一样的,也就是说,他们一趟,可以装二百吨油。
现在东城的油价,一吨八千多,也就是说,宫运前这个运输队一趟,可以拉近两百万的油,阳顶天不知他们一吨赚多少,但有一点,一吨油,别的不说,光消费税就得两千多,就赚这消费税,都是四分之一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