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任晚莲也笑了起来:“下午我让人查了一下,他们公司问题不少,你跟他说一声,该补的补,要罚的罚,以后让他注意一点。”
“好的。”
阳顶天答应一声:“我一定转告,姐,你在下面是吧,早点休息,少喝点酒。”
“是啊,我在下面跑,累死了,脚都要断了。”任晚莲语气中带着了娇嗲,她显然没想到阳顶天开了免提。
阳顶天呵呵笑:“我回来帮你做按摩。”
“好。”任晚莲声音中透着喜意。
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阳顶天看着赵亚东,没说话,但他刚开了免提,赵亚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让他自己听着,而任晚莲话中的意思,他也听明白了,这次查出来的,补的补,罚的罚,不会再继续查,下次让他自己小心一点,也就是说,只要不作死,不会再查他。
“阳兄弟,谢谢你。”赵亚东一脸喜色:“我说话算数,顺通厂三年的原材料,比照去年的价,一分不涨,来,我敬你。”
阳顶天这才端杯:“赵总太客气了。”
谢言在边上,却还听得有些晕,她只是听到,赵亚东许诺了三年不涨价,但这中间的交易,她却还晕晕乎乎的,不是太明白。
听话听音啊,要是纪轻红,马上能明白,她却不行,就如上次去找关晓晴贷款,关晓晴的意思,她就听不明白,回来纪轻红跟她解释,她才能明白里面的弯弯绕。
她确实只适合当老师,在学校的象牙塔里,她是合格的,但在商海中闯,真的不行。
不过还好,她有阳顶天可以依赖,她现在碰到任何稍难一点的事情,下意识的就会想到找阳顶天,而阳顶天果然也就没让她失望,甚至是喜出望外,三年不涨价啊,光这笔钱,就得有上千万。
赵亚东性子直率豪阔,酒量也豪,跟阳顶天杯来盏往,倒是越说越熟络,他当然也绕着弯子问阳顶天跟任晚莲的关系,阳顶天撒个谎:“是我表姐,亲的。”
都上床了,要死要活的,能不亲吗?现在在任晚莲心里,除了龙杰,就算阳顶天这个小情人最亲了,所以阳顶天这话绝对是不含水份的。
赵亚东也绝没有任何怀疑,一个电话就帮着出手的,那必须是亲的啊,也就更加热情。
这顿夜宵一直吃得快十一点,这才分手,回到酒店,谢言道:“这次多亏了你,三年不涨价呢,不过我回去跟婆婆说一声,明年不说,至少后年,还是要给他涨一点价的,不能让他太亏。”
居然还有这样的,阳顶天只能摇头,但这就是他的谢老师啊,永远这么善良,要是那种尖酸刻薄的,哪怕胸再大,也不会让他这么记挂。
“没事的。”阳顶天也不好劝,只能这么说一句。
只要任晚莲在台上,赵亚东哪怕吃亏也只能忍着,更何况,哪有他这样的批发商会亏的。
“对了,你表姐是谁啊?”谢言好奇的问。
“任晚莲,省税务局的副局长,主管税务稽查的。”阳顶天也不瞒她。
“呀。”谢言叫了一声:“任晚莲我知道,我在电视上看过她,原来她是你表姐啊,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我表姐可不少。”阳顶天笑:“真要说,可得说半天。”
谢言以为他说笑,便咯咯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