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这会儿醒过了神,猴劲儿就上来了,又喝了点酒,借着酒意对肖媚道:“肖妹妹,你也来喝一杯。”
他平时可不敢给肖媚敬酒,因为肖媚的傲是出了名的,她看不上眼的,根本不怎么搭理,从来也不怕让人下不来台,历届舞会什么的,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她看不上眼的去邀舞,她都是直接拒绝的。
但今天有些意外,肖媚看他一眼,又看一眼阳顶天,竟然就端起阳顶天的杯子,道:“这是阿姨酿的酒吗?我尝尝。”
真的就喝了一口,然后就吐舌头:“呀,好辣。”
她样子娇嗲,身子还软软的靠阳顶天身上,猴子几个就看得眼晴放光。
阳顶天夹了块豆腐,道:“辣就吃块豆腐吧。”
在猴子几个的注视下,往日那朵骄傲的美人蕉,这会儿却是出奇的听话,真就张开小嘴接着了豆腐,然后还给了阳顶天一个甜甜的笑。
猴子几个一脸震惊之余,看向阳顶天的眼光更满是羡慕。
阳顶天故意不去看他们,但心下那份得意啊,没法子形容。
要炫耀,必须要在熟人面前啊,生人知道你是哪条卵?
吃了饭,八点多了,就说去舞厅玩。
先前满厂里传说阳顶天泡上了肖媚,信的人不多,这会儿公然带肖媚到了舞厅,这下就不能不信了,甚至有不少青工还特地跑舞厅来看,阳顶天一时间就成了中心人物。
他本就是个烧包的性子,得意洋洋,尤其是肖媚挽着他胳膊,象依人的小鸟一样紧紧的贴着他,而跳舞的时候,则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她只跟阳顶天跳,不跟其他任何人跳。
这让阳顶天倍儿有面子。
有人艳羡,就有人恼怒,几个年轻人走过来,为首的一个,二十七八的年纪,个高,长发,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上上下下看了阳顶天两眼,仰天打个哈哈:“肖媚啊肖媚,你居然看上他,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
肖媚脸一冷:“我看上谁,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想不到想得到,不关我事。”
这一刻,那个骄傲的肖媚又回来了。
阳顶天得意了,搂着肖媚纤腰,直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斜眼看着长发青年:“我们要亲嘴了,看不顺眼的,边上凉快去啊。”
猴子几个就起哄:“哪凉快哪呆着去。”
长发青年嘿嘿冷笑,转身就走,走到舞厅门口,他一个染红毛的手下过来,对阳顶天道:“周公子说,为照亮肖媚的眼珠子,他要放十万焰火。”
这挑衅的意思非常明显,肖媚看上阳顶天看不上他,他就拿十万块来放焰火,每一个焰火,等于都是打肖媚的脸。
肖媚脸沉如水,阳顶天却是哈哈大笑:“你回去跟那逼周公子说,我呆会也带肖媚去放,倒看是谁的眼晴被照亮。”
那红毛回去,跟长发青年一说,长发青年看着这边,嘿嘿一笑,眼晴里满是不屑,转头走了。
“那家伙是谁啊?”阳顶天问。
“镇上的,叫周处伟,有个姐姐嫁了个城建局的科长,他就卖建材,据说赚了不少。”猴子倒是认得那人,转头问肖媚:“嫂子,姓周的追过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