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一只美丽的天鹅,中了猎人的利箭,绝望的跌落尘埃。
阳顶天还是从阳台走的,闪进戒指里离开,这是高楼,但曾明月也没心思来琢磨他是怎么离开的,曾明月这会儿正抱着死过去的曾珍在那儿不知所措呢。
第二天不到八点,阳顶天就给焦离孟的电话炒醒了。
“老顶,我又失败了。”焦离孟语气中满是沮丧:“我等在唐姐上班的路上,给她献花,她不但不要,反而警告我,再敢骚扰她,她就要报警了。”
“没这么严重吧。”阳顶天笑起来:“献个花而已,她也算是美女了,少女时代,花啊,情书啊,应该是收过不少的啊。”
“何止是不要我的花啊,她甚至吓到了的样子,警告了我一句,居然快步的就逃开了,仿佛我身上有瘟疫一样,怎么会这样嘛。”焦离孟很抓狂的感觉。
阳顶天却能理解,哈哈笑:“说了你先前碰上的,是好你那一口的,唐姐是个传统型的女人,不会对你感兴趣的。”
“可也不至于把我当瘟疫啊?”焦离孟明显不服。
“不是把你当瘟疫。”阳顶天笑道:“她可能是怀疑你身上有病,因为好多黑人国家,爱死病特别多的,非洲嘛,两大特产,一是钻石,二就是爱死病了,著名的南非,十个人里,就有一点六个人带有爱死病,而象那个什么斯威什么来着,三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你说吓人不吓人。”
“不会吧。”焦离孟好象给吓到了,在那边手忙脚乱的搜,没一会儿就尖叫起来:“我靠,斯威士兰,百分之三十八点八,博茨瓦纳,百分之三十七点三,南非,百分之十点六,我靠我靠我靠,这什么鬼地方啊,对了,居里这个舍,身上有没有爱滋病啊?”
他这一说,阳顶天也不笑了:“那你去查一下,有好些大学的外教,就是这么把这个病传给女大学生的,好象还蛮严重。”
“我立刻就查,现在就去,妈妈的,吓死老子了,我下次再也不要什么黑人的舍了,太吓人了,那些女大学生也是重口,怎么就好这一口呢?”
听着他手忙脚乱挂了电话,阳顶天也不禁哑然失笑,又有些感慨,不过随即也就甩到了脑后,他真管不了那么多。
随后却接到齐备的电话,请他去京城一趟。
没说什么事,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阳顶天立刻就答应了,跟焦离孟说了一声,又给马晶晶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去了机场。
到京城,齐备来接机,握了手,齐备道:“这次可能又要麻烦你们。”
阳顶天客气一句:“没事,应该的。”
上了车,齐备道:“地藏为国家做出这么大贡献,却还两次把钱退了回来,上级都非常感慨。”
阳顶天呵呵笑:“齐哥你知道,我是国内出生的,但国外的华人感受不同,国家强,他们腰杆子才硬,国家弱,他们也受欺负,所以,要是我一个人呢,给我钱我就拿着了,但会首他们另有想法,说实话,我们会首和几个元老,是真的很爱国的,我这国内出生长大的,反而好象没他们那种感受。”
齐备也一脸感慨:“是啊,海外华人拳拳赤子之心,有时真的让我们国内的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