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意双关,朱晓晓顿时就红了脸,道:“那我把菜端出去。”
过来端菜,阳顶天却一伸手,搂着了她腰。
朱晓晓又惊又羞又怕,忙道:“不要。”
阳顶天看着她眼晴,轻笑道:“怎么,不喜欢啊。”
朱晓晓轻咬着嘴唇,她心中实在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她是第一次真正的出轨,只觉对不起丈夫,但一想到丈夫不知养了多少情人,她又暗生恼怒,而眼前的阳顶天即让她极为满意,又让她有点惊慌。
她垂下眼光,不敢跟阳顶天对视,也不回答。
阳顶天轻轻一笑,伸过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不过我很喜欢你,朱姐,你真的好有韵味。”
他这话动听,朱晓晓又羞又喜,至少一点,这样温柔的话语听在耳里里,让她心中的一点点惊慌消散了,她抬头看阳顶天一眼,微羞道:“我先把菜端出去。”
“好咧,我再炒个菜,马上就好。”
雷鸣远做事是把好手,无论是搞水电还是炒菜,阳顶天则有着远超雷鸣远的身手,把雷鸣远的炒菜记忆一搜出来,整体水平就还要高出雷鸣远一头,至少手脚是要麻利多了,不多会儿就炒好了菜,端出来。
朱晓晓已经摆好了碗筷,而且还拿了一瓶红酒出来。
阳顶天眼晴一亮:“还有酒,太好了。”
朱晓晓微红着脸,也不吱声,倒上酒,阳顶天举杯:“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朱姐,来,为我们千年的缘份,干一杯。”
阳顶天女人多了,越来越油,但这话听在朱晓晓耳朵里,却觉得特别的中听。
她第一次出轨,心中始终是有些羞愧的,但阳顶天这话,突然就解开了心结,心中想:“是啊,我遇到过这么多男人,就只他上了我的身,肯定是前世的缘份。”
这么一想,她眼光也亮了,举起杯子,跟阳顶天碰了一下,她常年守着一个不回家的人,别的不说,酒量是练出来了,这会儿心结解开,一口就把酒干了。
“好酒量。”阳顶天赞一声:“来,再倒上。”
“我来好了。”
朱晓晓拿过酒瓶,先给阳顶天满上,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酒瓶,她看着阳顶天,道:“雷师父。”
“还叫我雷师父吗?”阳顶天笑。
朱晓晓脸一红,改口道:“鸣远。”
“这就对了。”阳顶天笑:“也可以叫我远哥。”
朱晓晓脸更红了,但眼晴却勇敢的看着阳顶天,道:“鸣远,你是哪里人啊?听你口音,好象不是东城本地人吧。”
这是要盘根问底了,女人就是这样,总是要问清楚,才敢把自己托付出去。
“我不是东城人,我就一进城打工的农民工。”
阳顶天就把雷鸣远的籍贯说了,朱晓晓倒也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