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事。”阳顶天自然不会细说:“我另有门路,他们即便查到了,也不会收我的船,雷县长你不必担心。”
他即这么说了,雷青松几个也没有办法。
余冬语去了厨房,指挥大丫青姑弄了酒菜上来。
雷青松他们虽然是县长主任团长,但生活其实还是比较苦,也就是到了阳顶天这里,可以打打牙祭,阳顶天可不会苦了自己,尤其不会苦了余冬语。
吃了饭,雷青松他们又去码头上坐镇,晚餐时分,自然又来了。
他们摸到了阳顶天的性子,这人极大方,而且好客,你只别在上午去找他,其他时候,他是非常欢迎的。
而且他家里富裕,吃饭是开席的。
谁不想吃口好的啊。
所以晚上人多,不但雷青松几个,就是朱子贵都来了。
朱子贵倒不是馋,他来,另有事情。
喝了两杯酒,朱子贵跟阳顶天道:“阳经理,你弄来的那个链霉素,确实是好药,救了好些人了,但实在是不够啊,全国得结核病的,统计下来,起码得上千万,你给的药,杯水车薪啊。”
“这么多?”阳顶天吓一跳,不过一想也是,这么多人嘛。
“那光搞药是不行了,得搞一条生产线,甚至一条生产线都不够。”
朱子贵眼光一亮,他就是这个意思,眼巴的看着阳顶天:“阳经理,你有办法没有?”
阳顶天想了想,这个倒也不难,再去美国跑一趟呗。
但也不敢轻易答应。
如果是搞药,跑一趟,把药厂什么的扫空就行了,但说要建厂,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工艺啊,流程啊,菌种啊,技术啊,机器啊,一堆的事情,还真不一定搞得定。
“我试试吧。”阳顶天只能这么应着。
聊了一会儿药,又跟高团长聊起了军事,阳顶天一生所好,就是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