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个“疼”字,杜成礼身上那头猛兽就听得一僵,立马停下征伐般的攻势,紧张得看他的伤势。白皙得吹弹可破的唇边肌肤,已经磋磨得红肿了一片,连唇瓣也是个饱受蹂.躏的样子。
“我真是只畜生!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没接触过omega,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嫩。我只是生气……我,我给你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要不你咬我吧,随便咬哪里,咬出血为止!你来咬吧,咬我!”
杜成礼看了一眼他身上的铜皮铁骨,认真的说:“咬你,牙疼。”
卡洛夫愣住了,想了想说:“那你拿鞭子抽我?”
杜成礼掂量着手里的铁鞭,松开了,皱眉说:“好重,挥不动。”
卡洛夫最终想到了一个不操劳他,又让他出气的办法,张开腿,让他在某处原本还柔软的地方踩了一脚。只踩了一脚,因为再踩第二脚,那就会硌着他了。
他们那晚什么也没发生,卡洛夫光是抱着他,一整晚给他唇边吹气。
……
那时候的卡洛夫,就像只披着狼皮的绵羊,杜成礼觉得很可爱。
虽然后来证明他羊皮下面还是狼,但那时候两人已经如胶似漆,卡洛夫哪怕真是只畜生,杜成礼也会觉得可爱极了。
“宝贝,你醒了?太好了。”
卡洛夫一脸惊喜的看着床上的人,俯身就含住了他的唇瓣,克制的轻轻舔舐。
“你……”杜成礼刚开口,就感到身上有些凉意,竟然没有没穿衣服,一条绒毯只遮住了下半身,光裸的上身有着片片红印,每处印子上都微微泛光。
卡洛夫的蓝眸满是戾气,但是声音非常温和甚至柔和:“给你涂好药了,还是以前那种消痕霜,很快就会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