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道:“这是朕的床,朕说了算。”
卡洛夫道:“这是他的机甲,他不喜欢,我就收走,他要是喜欢,你就滚出卧室。”
霍泽眼底一寒,周身灵压顿时炽盛,卡洛夫毫不示弱。眼看要开打,杜成礼及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乌发湿润,几滴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到前胸,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
卡洛夫只看了一眼,便马上从空间钮里拿浴袍,但是比不得霍泽快一步。他对修理后的白凤了如指掌,就近取出一件浴袍抖落开来,绅士的用手撑开来。
杜成礼背过身去,伸开手以便霍泽帮他套上浴袍。
霍泽娴熟的帮他穿上,然后从背后抱住了他,一边帮他系浴袍的带子,一边在他后颈上吻了吻,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有着多年夫夫的默契。
杜成礼也习惯如此,但是他知道还有另一位丈夫在,所以穿好浴袍后,便侧开身回避了霍泽的进一步拥吻。
但是已经迟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跟情敌秀恩爱,卡洛夫气得牙齿都咬碎了,然而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吞。他不比霍泽,占了孩子他爸的优势,小不忍就没老婆。
杜成礼见他满面通红,知道卡洛夫气得不轻,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安抚道:“帮我擦下头发好吗?”
这句话一出,就轮到霍泽满面阴沉了——杜成礼从没对他提出过这样近似撒娇的请求。事实上,他们一般从穿浴袍开始就会吻到一起,互相爱抚,最终滚到床上狠狠干一场。完全不需要擦干头发这种多余的、矫情的步骤。
显然,卡洛夫和他的杜成礼不是这个模式。
“当然我来擦,不擦干头发睡觉,你头会疼的。”卡洛夫拿毛巾轻轻揉了揉,然后掌心燃起一簇黑色的本命真火,直接化入掌心,给杜成礼做头部按摩一般,高端洋气的烘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