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杜成礼说出这个字时，感觉心口很闷，像是压了千钧重。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选择。即使选择，也并非是在他们之间分出了高下，更不是跟谁的那百余年感情就更浅。他只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贪婪，而给爱人带去更多的伤害。

“那就好。”霍泽露出了微笑，像是示威一般的扫了卡洛夫一眼，“既然你不信任皇家实验室，我也不信任你的船，你可以在主星随便挑一家医院，我们马上动身。只需检验我是不是孩子的爸爸即可。”

卡洛夫神色顿时十分难看，对方话里的笃定比枪炮的杀伤力还大。

他知道，杜成礼的孩子生父肯定是霍泽。按规则玩，他就输定了。

卡洛夫忽然一笑，“好啊，我也问心无愧，那我就挑一家医院吧。主星可不行，这儿哪里不是你们皇家，还有贵族的势力范围。当然，我答应在主星系内挑。”

霍泽只当他垂死挣扎，自恃确实是孩子他爹，从善如流的让他随便挑。挑完后，三个人就走出实验室，准备出发去某个偏僻的医院。

这个过程越周折，杜成礼愧疚的情绪越浓，幸好此时四个一有了回应：“会长，我查过了，您说的没错！确实有问题！这次检验结果有两个异常动作。”

杜成礼：“说明白。”

四个一：“你们的亲子鉴定结果，被修改过两次。”

杜成礼：“两次？”

他有些不解，这种结果总共才两个答案，修改两次就是回到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