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一波将他湮灭。四个人的音容笑貌甚至在某一瞬间交叠，令他难以分辨是记忆还是现实，但那种刻骨铭心的心情几乎一模一样。

四个一：“会长，这下事情大条了qaq”

杜成礼：“也好。”

至少，比一次又一次的发现，来得好多了。那样对谁都是折磨，他能忍的折磨，他也不愿意让他的伴侣忍受。虽然现在的结果，依然会给他们冲击，但至少长痛不如短痛。

四个一：“那您准备怎么跟这四个老公说，还有四个老公在等着您？他们要是知道真相，我看蓝靛只怕要炸。”

杜成礼：“实话实说。”

杜成礼醒来之后，四个丈夫都在身边。

他刚一睁开眼，大家都围了上来，卡洛夫扶他起来，霍泽煮了茶端来，乔治搂着他脖子蹭了蹭，秦逸坐在床边，紧握着他的手，目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这一刻，大家都很安静，但是杜成礼心底却暖流涌动。他对人对事虽漠然，但是不包括自己的人自己的事，他们都这样的爱他，即使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即使在这样荒唐的情形下。

暖流之下，是泥泞般不堪的自责。

即使客观上，这种结果并非他能控制，但是让他们痛苦的的起源却在他身上。

这一点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