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略了其他刺目的画面,忽略了其他人,低头吻上了杜成礼的唇,堵住了他因别人而发出的呻.吟。
刺耳,却引人犯罪的呻.吟。
……
发烫,发热。
欲海翻滚,沉溺其中。
杜成礼的感觉像是做了一场长梦,荒诞得难以启齿的梦。
他竟然梦到,和丈夫们一同……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却又那么真实。
每个细节,每个小动作,每个令人无法启齿敏感处,他甚至能分辨每一次是谁。以至于回想时,仍然能勾动那种过分悖德的记忆。
悖德,却愉悦。
悖德,竟愉悦?
杜成礼立刻止住了这种念头,他的心魔大约越来越严重了,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时刻试图吞噬他的原则,理智。
他有时甚至快控制不住,好在,丈夫们马上要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