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言笑晏晏,语气还颇有些真诚,真诚地提供建议的模样,就站在褚与身前,也不走开。
褚与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吸引力,值得他这样反复渴望,常常是疑惑代替了心动。
不过现在心下里却只有担忧,被他抵在面前,自己又在书桌上坐着,这危险而又袒露的姿势,总是会引人遐想太多,她可不想叫她的大娘和二娘看了去。那事情的发展方向可了得——然后她就开始胡思乱想,虚构起大娘给她一张支票,叫她离开自己的宝贝儿子的模样。
知道自己身前的人在发呆,还是过了一会,瞧见她突然扬起嘴角,似有若无地笑了一下。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又有些不快。俯下头在她耳边喘气,呼出的灼热气体打在褚与的耳朵和面颊上,甚至不待她回神,耳朵就自己烧了起来,人也跟着一抖。
耳朵和脖子一样,最敏感。钟珩笑了笑,不等回过神来推自己的人真正推到自己,便中途接过她的手掌,两人掌心相接。
这一次他也不急着亲吻,就只是在褚与的脸侧轻轻地逡巡着,偶然一下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她的耳垂,含在嘴里吮一下,又像吐出滑珠一般将其吐出来,而后也不管褚与颤抖个不停,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舌头像信子一样移动,热的,暖的,痒的,褚与的血管都大了一圈,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闷哼着声气,无限委屈,仿佛有了哭腔,“钟珩。痒。”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等着身前的人收手放过自己,眼里空空地看着前方。
身前的人慢慢起身,褚与恢复了一些气力。
就是在这时,钟珩的房门被轻轻地开了一个小缝。
——是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