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峰之后便会一点一点往低谷坠落,宁旭的工作越来越忙,即便是不回家吃饭也会忘记提前给空楚打电话,出去应酬或是聚会,手机调成静音放在包里,空楚打不通他的电话,急的很晚也睡不着,直至酒气熏天的宁旭晃晃悠悠的从电梯里走出来,趴在自家门上找钥匙孔。
她听到门外的动静给他开了门,扶着他进来,醉醺醺的宁旭把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她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哄着他快点往卧室里面走。
第二天宁旭穿着睡衣从被窝里醒来,走到厨房抱住正在做早餐的空楚说,谢谢,又给你添麻烦了。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种事情多了空楚也有些怨念,耐着性子安顿好宁旭,第二天会跟他提及此事,并且会劝说他下次不要这样。
什么话听多了都会有厌烦心理,宁旭先是点头答应,之后会不耐烦的甩出工作需要的理由,再后来,只要空楚说起,就会冷着脸把自己关进书房。
空楚说,宁旭越来越不愿跟自己谈工作上的一些事,他是不是觉得,她不能理解他?
有时她想在双方都冷静的时候,认认真真的交流自己的想法,可是宁旭不愿意。
书房成了宁旭的私有空间,每当书房的门砰的关上,空楚的心就凉了一半。
她没有勇气追到书房里质问他,仅仅隔着一扇门,她隐约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而宁旭听完伍米的抱怨,只是低低说了一句,我以为什么都不说她都会懂。
空楚心想:我懂个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