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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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老公到碗里来》

作者:吴浮生

☆、第1章

张力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了小黑屋!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看见一个光团冲向自己,那气势很有玉石俱焚的即视感。

碰!

光团撞上来了,张力欧才看清楚那光团中有一张脸,可把张力欧给吓得不轻!

这是什么怪物?!

“你是谁?”张力欧挺怕的,可是见对方撞过来一次没啥效果还想再撞一次,不得不硬着头皮问。

怪物不吭声,只是那张脸的表情愈发狰狞。

张力欧缩缩脑袋,眼看着对方又要冲上来了,本能想要抵挡那张脸的靠近,才发现自己没手!

咦,她的手呢?!

低头一看,整个人呆住,妈蛋!谁能告诉她怎么回事?她啥时候胖成球了?!明明她苗条得很!

这时光球冲过来了,没空去害怕怪物的张力欧正忙着检查自己,然后她发现她不是胖成球而是身体被一团光包裹住了!

也就是说她感觉自己挺正常,其实外形跟近在咫尺努力撞她的怪物没两样。

张力欧在努力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光球在很努力滴打扰她的思考,当她想到一点点有用的东西的时候,光球一撞,想到的东西立即散了,又回归到刚醒来时的空白混沌。

一次、两次、三次……n次过后,张力欧怒了,瞪着那撞向自己的光球,张嘴大骂:“撞!撞!撞你妹的撞!”边骂边冲上去!

轰!

这一次的碰撞感受与之前不同,张力欧清楚看见光球上的脸变为惊恐,下一瞬她自己也陷入黑暗中……

再一次醒来,张力欧发现自己离开小黑屋了,屋子里明亮的白炽灯驱走了黑暗,一时眼睛受不住光亮抬手遮掩,惊喜发现手回来了,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表情僵住,两眼瞪着抬起的右手,眨眼,再眨眼,右手翻来覆去的看——那是一只很小很小的手!

她没眼花!

这是一只七八岁孩子的手,手臂上还贴着胶带,打着吊针……目光顺着点滴管线网上看,落在墙壁天花板上,很缓慢地把房间给打量了个遍。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白色墙壁,靠墙摆着的一排椅子以及挂着空吊瓶的两张挂衣架。

这环境挺熟悉的,小时候一到冬天就常跑村卫生所挂水,卫生所里的一张只有70厘米宽的小床隔三差五她就躺一回。

扭头朝床里头一看,厚,惊讶之后立即笑了,她的小书包!

如同发现手变小一样,笑容刚扬起就僵住了,睁大眼盯着枕头边的小书包,这是她的第一只书包,她记得是九岁那年大年二十九被妈妈接过去吃了顿饭,妈妈给她买了新衣服还有书包,然后因为不小心被鱼刺卡到喉咙,晚上回到爸爸家就发高烧了。

她记得很清楚,清清楚楚的,那现在她看到这书包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得了抑郁症把身体搞垮病重死了的啊!难道她重生了不成?

重生……重生?!

张力欧心跳加速,回头望向被带上的房门,屋外隐约有说话声,张了张嘴,因为高烧嗓子又干又涩,因此声音很小:“爸……爸……”

屋外的谈话声终端,很快房门被推开,一瘦高一矮胖两道身影冲进来。

看着走在最前头的瘦高男人,张力欧鼻头一酸,眼泪掉了下来:“……爸!”

张力欧张手要抱,等搂住男人的脖子后放声大哭,嘴里不断地喊着“爸”。

张力欧这一生最悔恨莫及的是爸爸的死,以至于之后的六年不曾快乐过,至死都没有原谅过自己。

瘦高男人张平章没想到女儿睁开眼会哭成这样,赶忙低声安抚,张力欧没听清楚怎么安慰自己的,只是再次被爸爸抱在怀里的安全感让她除了哭之外还有感激。

感激上天给她重生的机会!

最后张力欧哭到睡着,再醒来时已经天亮,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是被抱着睡的,而自己的爸爸就靠着椅子,窗外冬天的阳光洒在那张又黑又瘦的脸上,张力欧又想哭了。

张平章被怀里的动静弄醒,睁眼看见女儿泫然欲泣地正望着自己,伸手碰碰张力欧的额头,见温度正常了,安心地松了口气:“小鸥,还难不难受?”

这把嗓音六年里梦回无数遍,梦醒后除了悔恨心伤就剩下流不尽的眼泪。

“不难受了,爸。”确定自己重生了,张力鸥重整心情,暗暗下定决心这一次她不要爸爸失望,不要爸爸再为她流下男儿泪!

张力鸥的家位于g县郊区的武安乡张庄,张力鸥的家在庄子最东边,门口有一条两米宽的小河,河对面就是农田。

小河与张力鸥的家之间是一条泥路,两米多宽,泥路两旁种着一排树木,每逢夏天庄上的老老少少都喜欢搬张凳子在张力鸥家门口乘凉。

张力鸥的爸爸就在家里开了家商店,平时做做木工贴补家用。张力鸥是家中小女儿,上面还有个年长自己两岁的哥哥,父母离婚后跟爸爸爷爷一起生活,奶奶去世得早,在张力鸥三岁就走了,连张照片都没留下。

张力鸥的爸爸高中毕业,还是当时g县最好的中学毕业,可惜张家太穷没钱上大学,否则张力鸥的爸爸也不会三十多岁才娶到老婆,更不会在张力鸥六岁时离婚。不过以张力鸥爸爸的学历在当时的庄上也算是有学问的了。

张力鸥的爷爷是典型的老书生,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办过私塾,家里藏书很多,说精通天文地理有些夸张,但是涉足面挺广倒是真的。而且老人家一辈子就活个骨气,再穷也不屈膝。

“小欧回来啦,好点了没有?”屋后邻居蔡奶奶看见张力鸥趴在爸爸背上给背回来,关心地询问。

“蔡奶奶。”张力鸥虚弱地问好。

“高烧41点8度,挂了十三瓶水,孩子胳膊上扎满了针眼,血管太细,卫生所的老赵说醒来就没事了,要是没醒来的话……”张平章说不下去了,胆战心惊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