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吁了口气,扫了下他的下半身,再怎样也做不到这个地步,明天指不定就要醒了,那处便让他自己弄去。
第二天,秦念笙早早的起来,把家里的两个男人看了一圈后,一个睡的正香,一个昏迷不醒,她叹了口气,开始去灶房准备早饭。
炒了一盘泡发的干笋子,再在锅里放了米加了水,再又加了点昨晚还吃完的碎鸡肉,灶台里的火烧着,很快,鲜香扑鼻。
秦念笙咽了口口水,盖上盖子。
昨天家里的衣服都换洗下来了,秦念笙趁熬粥的时间里打了水,将衣服泡在盆子里,开始搓洗起来。
搓洗好第一遍,秦念笙将衣服放进桶子里面,拿到村前的河里漂洗。
一早,秦念笙来到河边,便见到堆了许多妇人在河边的石板上洗着衣服,与她打着招呼,她们神色并无异常。
但她还是抱着衣物到没人的一处,毕竟她手里有男人的衣服,那材质,一看就不是这普通人的。
秦念笙洗着洗着,在男人衣服里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刻着一个“沈”字,她顿了一下,但更多的注意放在了荷包其中,好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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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内,床上的男人眉目紧皱。
剧烈的疼痛在全身扩散,眼皮如铅般重,沈修寒挣扎了了好一会儿,都难以睁开眼,眼皮一动,头就感觉要裂开似的,就连呼吸一瞬,身上也绷着痛感。
而在这时,一道温柔的触感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头,这种感觉像些熟悉。
是谁??他混杂的思绪渐渐回笼,紧皱的眉峰因这轻抚,慢慢的舒缓开来。
等身体缓过那阵疼痛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酸涩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丽的容颜。
“你醒了?”见他醒来,秦念笙大松口气。
他费力地凝聚视线,盯着床沿这个目光清润的少女,他皱着眉看她,为她陌生的脸蛋而疑惑,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印象。
沈修寒苍白的嘴唇微颤,声音十分的沙哑:“你……是谁?”
“秦念笙。”她被他锐利的目光盯得不太好意思,起身将手上的帕子放进水盆中浸湿。
秦念笙……这个名字他敢保证从未听过,想要努力的回想些什么,脑子里的剧痛与晕眩再度来袭,整个思维陷入黑暗中。
“呃……”沈修寒闷哼着,脑子内钝痛难耐,他惊觉自己不仅对这个女子没有任何印象,甚至对自己是谁,过往的事,都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见到他突然变痛苦的面容,秦念笙连忙凑过来。
他英挺的眉皱起来,狭长的眼睛眯着,唇瓣显得越发没了血色,颤抖着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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