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跟几位侍卫告别,“此番多谢几位大哥了,有空来曲水宫坐啊。”
侍卫们一水儿的面红耳赤。
陈露摇头叹息。
方钰走到阶前,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朝里面勾勾手,“神师,出来谈一谈吧。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你说做个祸国妖姬如何?”
绿俏斜睨,“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
然而,还在冷嘲热讽的绿俏,在看到神师竟然真从星塔走出来时,顿时卡了壳。
神师竟然……绿俏狠狠瞪向笑得愈发灿烂的方钰,低骂,“狐媚子。”不过她心里边又笃定神师跟其他人不一样,才不是那等重色之人。
可惜很快她又被打脸了。
方钰看到神师,唇角一勾,像蹁跹的蝴蝶一样飞过去,然后把两条胳膊往神师脖子上一圈,整个人垫着脚尖吊在神师身前。
“神师~”方钰贴在他耳侧吐气。
神师垂下眼,长睫微微颤抖,身体更是僵硬了一瞬,他赶紧地默念起静心咒,硬生生将被撩出来的热浪给扑灭,可方钰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彻底破功。
他竟然……竟然……感受着唇上的温软,神师抖着手,情不自禁的将人揽入怀里。
方钰笑眼弯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神师的唇瓣,便把神师推开。背后的手本就虚虚搭着,被他一推,神师竟直接退了两三步。
神师站在远处,心里油生出一股失落,但被推开后,也没强求。
“玉昭仪有何事?”
方钰上前几步,指尖点在他身前绕圈,“没什么事,就是来挑逗你。”
神师唇角微抿,眸底神色偏冷,他背过身去,“那玉昭仪既已挑逗了,那便速速离去吧。天枢宫不是玉昭仪久待的地方。”
方钰,“那怎么可以,我对神师一见钟情啊。”
在场所有人,“……”
绿俏,“你还要不要脸。”
方钰又上前一步,挑起那一缕银发,“脸?我的脸早就在神师面前丢尽了,又怕什么?你说呢,神师大人?”
神师蹙了蹙眉心,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在曲水宫看到的一幕,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回头扫了一眼方钰红润润的唇瓣,忙进了星塔,脚步看着似有些微乱。
银发划过指尖带起一片冰凉,方钰咧开唇角笑了一声。
站在后面的陈露听得头皮发麻,心想那神师到底是怎么得罪方钰了……
第170章 4.98 恐怖列车-宫怨
原以为勾引大计还要持续数天,不曾想到那只邪祟竟如此沉不住气。
当天从天枢宫回到曲水宫的夜里, 方钰躺在床上正陷入深沉的睡梦中, 突然, 脖子就被一双手给掐住。他没有立即醒来,而是感到窒息后,本能地挣扎,用手去扣那双手。
最后也不知挣扎了多久,窒息感散去, 方钰下一刻便睁开眼, 猛地坐起,又把枕头抱在怀里压惊。他巡视了一圏, 屋内所有摆件都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变动, 洒在地上的阴影也正常,没有突兀出一块儿,说明那里没有藏人。
总之,没有任何异常。
只是床对头的窗户或许没有关紧,被风吹开,屋子里充斥着风丝。原本这天炎热得紧, 被风吹一吹该是很凉爽舒适, 但方钰刚才受到惊吓, 这会儿热汗淋漓,被风一过,未免有些冷,尤其是脖子。
看着窗外黑沉沉, 变得有些模糊的景象,方钰默默蜷缩在床角,没敢下床去关窗。
正因为知道这是恐怖片,所以才不敢去!
那些恐怖片的套路不就是那样的吗,主人公或者配角,深夜感到异常,觉得奇怪,好奇心作祟就独自查探,除了设定安排下最后才会死的主人公,哪个配角去查探了还有活回来的机会?而且根据多部恐怖片探查后的结果,放做当前场景,他要是跑去窗边探头看,说不定头顶上就掉下一个什么东西把他砸死,如果不探头,那肯定会飞来一件利器,直接从他的眼睛或者嘴巴穿过去,最终将他钉死在屋内。
但方钰也知道,一直呆在这里不太安全。
他调了调耳钉,大喊了一声来人。
陈露就睡在外间,听到他的声音肯定会立刻进来。
然而数分钟过去了,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方钰一脸绝望,快要哭了,把被子死死缠在身上,又拿出雀神,便开始cos人形坦克。想着只要有鬼出没,管他能不能打中,先来个乱射!
刚开始他还聚精会神,但过了一会热就支撑不下去了。窗外好像飘进来一股幽邃的香味,方钰嗅着嗅着,眼皮开始打架,而他还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今天下午,有宫女送来几盆花,就放在玉暖阁附近,方钰闻过,就是这种味道。当时只觉得很香,也没感觉哪里不对,身体依然杠杠的,所以没有怀疑。此番等他意识突然断裂,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时,就算醒悟过来也晚了。
方钰软倒在床上,人形坦克霎时崩塌,手里的雀神啪嗒一声滚到床下。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稠,无星无月,无声无息。
床榻边却有一道红得发黑的模糊人影逐渐成型,只见那红影慢慢朝床上的人靠拢,一道血线延伸出去,缚着方钰身上的袍子往两边拉开,本就松散的衣袍愈发松松垮垮,露出大片雪肌……两点殷红点缀其上,像寒冬的腊梅,勾得人去采撷。
空气里传来粗重的喘息,红色身影越发凝实,如被鲜血浇灌一般,从头发到腰腹,一片一片展露出真实的样貌。它的身影拉长到极致,双腿所在还在床下,可头却拖着血雾飞到那一点殷红之上,伸出比普通人更长的舌头肆意舔.弄,直至殷红挺立,湿润,肿胀,闪烁着玉露般的晶莹。
方钰虽然昏睡,但被这般摆弄,本能激发潜能,竟让他恢复了一些意识,可惜那股意识并不能支撑他动作,而且这股意识也并不是很清醒,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软厚的东西往体内钻。
他想挣扎,那种像虫子蠕动的感觉让他恐惧,更让他羞耻,毕竟那地方那么脏,怎么可以……怎么能被那么舔?好不容易等到软物褪去,想松口气,却又换了一个大棍子,像捣药一样要把他捣碎。后来更累了,那仅剩的意识也被拖进了深渊。
第二天,方钰是被喧哗声闹醒的,那喧哗近在耳边,吵得他脑仁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