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节(1 / 2)

什么狗屁技术啊!

那一通连,摸带掐就是技术了吗?

偏偏还没办法反抗。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摊上那种非疼既爽的体质,就算是胡乱瞎瘠薄乱按摩也很舒服,结果舒服得过头的后果就是戴在身上的瓶体不小心打开了木塞,液体争先恐后地从瓶口往外溢出,散发的清甜香气瞬间便引起了顾江临的注意。

那时候,方钰条件反射地捂住瓶口。

顾江临瞅了一眼他挡住瓶口的手。哪怕挡得严实,也能从指间缝隙窥到一抹风光。泛着润泽的玉露,沾湿葱白手指,勾勒出一副欲语.还休,欲拒还迎,勾.引着旁人去掰开手指,一探芳泽的潋滟画卷。不过他耐心显然很足,察觉到方钰的排斥便没有强制对方把宝瓶给自己看,而是继续正儿八经地按摩。

方钰每每想起昨夜自己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那儿,体验冰火两重天,要用尽所有气力咬紧牙关的样子,反观某人气定神闲,不为眼前美好所动的圣人表现,他就有一种索性解开封印,喊他一声霸霸,问他敢不敢应的冲动。

不过他忍住了,作为一个有节操的人,伦理纲常是他的底线。虽说他不是筱白,跟顾江临没什么关系,但身份上是啊!

等等,说不定筱白也根本不是顾江临的儿子。

有这么对待儿子的吗?

而且,两人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不会是喜当爹吧?

这么想着,方钰有些小同情顾江临了。

“在想什么?”

对上顾江临幽深瞥来的一眼,方钰摇摇头,像一只被天敌威胁了的小鹿一样,赶紧小跑到顾予枫身边坐下,然后捧起碗小口口地喝着粥。

“筱白今天晚上有晚自习吧。”顾江临突然问道。

方钰愣了一下,点点头。

顾江临看向顾予枫,“待会儿你送他去学校。”

顾予枫唇角微抿,“我本来就打算送他的。”带着埋怨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便是顾予枫自己都怔愣了一刻,放在平时,他可不敢用这种口气跟父亲说话,今日是怎么了?

刚才他为什么要那么冷淡?

好像是听到顾江临让他送筱白去学校,有一种自己的心意被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

顾江临恍若没听出来,兀自叮咛下去,“找时间带筱白去一趟医院,昨天给他按摩的时候,他的身体好像有些怪。”

顾江临身躯一震,“哪里怪”三个字即将脱口而出,但转瞬被超强的意志力狠狠压下去,他勉强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我知道了。”

方钰垂着眼喝光最后一口粥,暗地里冷笑。

身体怪?

是啊,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怪?连主神的修复系统都没法帮他去除后遗症!

搞到现在,这副身体就好像变成了绝缘体,否则一撩拨就丧失战斗力,那还得了?想到以后若是跟人决战紫山之巅,人家持剑而立,一派肃杀,誓要跟你决出胜负,结果还没交手几下呢,你就嘤咛一声自己躺下来然后开始发情,沃日,那画面……

太辣眼睛了。

陆少华死得太便宜了,果然不能让他这么简单的死,至少要把他复活了,狠狠虐个几万遍才行!

也许是方钰身上散发的怨气太强烈,以至于顾予枫和顾江临都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方钰迅速收敛,放心碗后,紧张地回视着两人。

顾江临内心os:罢了,刚才应该是错觉。

顾予枫内心os:便宜弟弟还是挺可爱的。

吃过饭,顾予枫带方钰回学校。

餐厅里只剩下还没离开的顾江临,和顾江临不走就不敢走的胡悦蓉。

没有了顾予枫和方钰在时的温和,顾江临眸底的风流韵味恍若从未有过,此时只剩下一片凛然,哪怕是慢条斯理喝粥的优雅也没能消融他营造出的迫人气势。

胡悦蓉忐忑的开口,“老爷?”

“筱白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胡悦蓉心里咯噔一下,哪怕顾江临这句话没有任何责备,相反异常的平静,却仍然没能让她轻松丝毫,反而愈发惊恐。

她知道,顾江临根本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样子。

眼前这个人比谁都喜怒无常,比谁都残忍冷酷,他对你好的时候能将你宠上天,厌弃你的时候也能弃之如敝履,哪怕你死在某个肮脏的角落都不会得到他任何一个多余的眼神,哪怕只是感慨。由始至终,这个人就好像在游戏人间,随心所欲得令人胆寒。

*

阿斯顿马丁穿梭在校园的主道上,引起不少人注意。当然,这所学院里的学生非富即贵,也不是没人买不起,关键是阿斯顿马丁的车牌号!有几个跟随父辈参加过酒宴的富二代权二代们曾被耳提面命的交代过,要记住a市里几个不能惹的车牌号。

其中就有这辆代表顾家的666的滚筒号。

当然,如果是这样,也没必要这么稀奇,偏僻顾家的人向来很少露面,除了那位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谈起来就各种讳忌莫深的顾江临顾家主外,那位总是家里公司两线跑,要么就是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顾家未来的继承人顾予枫,也是很难看到。666车牌号的阿斯顿马丁就属于这位顾家大少爷。

这家贵族高中学府是寄宿形式的学校,当车子在一栋宿舍楼停下,附近瞬间被想攀谈交情的,好奇围观的,暗含一点儿钓凯子心思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时此刻,坐在副驾驶的方钰一点儿下车的心思都没了,他都用眼神暗示了顾予枫那么多次,甚至都各种坐立不安,就差没有直接拉下车窗跳窗了,结果人压根儿一点儿都没接收到信号,硬是把车直接开到学校里面了。

解开安全带,扭头就看到闷闷不乐的便宜弟弟,顾予枫眉头皱了皱,也跟着不开心了。然后摊着一张脸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