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让老严有些为难,他是担心要是自己用了蛮力,伤到了少爷,那回去都不知道要怎么跟老爷交代了,可是现在这情况,要是不出点蛮力是扯不开人了,真是非常的为难。
而童笙这时候则有些被雷瑾言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动给惹火了。
他毫不客气地朝着老严下达了命令,“不管用什么办法,都给我把人拉开,打死打伤都没关系。”
老严一听这话,也不含糊,他拉不开雷瑾言的两只手,但是一只却没有问题的,他一个巧劲便将雷瑾言的右手从童笙的身上扯了下来,然后往后一压,便将他的手压到了后背上。
“放开少爷!”老严说着将雷瑾言的手往上提了一下,顿时便让雷瑾言疼的皱起了眉。
可是即便这样,他的另外一只手也依然抓着童笙的衣领不放。
老严没有办法,只能加大了力度,这若是平常人早就疼的哇哇叫了,可是这雷瑾言除了脸色有些难看之外,倒是连喊都不喊一下。
童笙是知道老严的能耐的,他在没有退伍之前,在部队待了二十多年,这力气更是大的惊人,若是再这样下去,雷瑾言的手直接被他压断也说不定,可是这人说不放开就是不放开,即便疼的脸上都开始冒出冷汗了,这手依然坚定地抓着他的衣领。
他瞥了烂掉的西装外套,倒是有些无语了,“再不放,这手就要断了。”
“不放,放了,你又跑了怎么办。”雷瑾言咬着牙说着,对他而言,比起之前的三年因为找不到童笙,他日日受着锥心的煎熬,现在这点痛算什么?
“手断了,我就去医院接回去,可是你要是跑了,我又去哪里找你。”雷瑾言说的异常的坚决。
那眸光中的坚定,倒是让童笙有些震撼,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这雷瑾言也会对他这般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