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祖国人很喜欢做爱,无论与他做爱的人是谁——只要是个女性——甚至只要看起来像个女性都行。

在我眼里,他是个性欲相当旺盛的直男。他会用性交一类的事来表达爱意,也乐于将其作为征服他人的手段。我既然已与他用那般畸形的方式同居了很久,自然对此深有体会,感触颇深。他的硬件相当不错,技术却仅尚可,让我即便在产生快感时也经常怀疑自己要凄惨又恐怖地被直接捅穿,一边觉得爽一边痛得泪流不断,想要大声哭喊。

好家伙。

此时此刻,他听话地没让自己那简直完美的躯体上留下任何衣物,而他那可谓过分完美的某样硬件亦已抬起了头,让我瞬间回忆起自己那苦甜参半的性生活。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但祖国人显然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他坚信我应该是想和他在浴室里翻云覆雨,因而在脱光全身后便向我伸出了手,触上我的胸。我则拧起眉瞪了他一眼,并不温柔地拍开他那毫不规矩的手。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虽然没有生气或是不满,可也显得十分困惑,还故意用水色滟滟的双眸凝视我。

“坏孩子,真是不听话。”明明眼角脸上的泪水都还没干,我的心情倒是与彼时相比有了巨大改变,“我有允许你这么干吗?”

他继续可怜兮兮地低头看我,当真就像个因为犯错而被母亲批评的小男孩:“对不起。”

“唉,为了让你做个更棒的乖宝宝,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你一下呢?”

“……当然,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