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你和你爸爸真的很像,就性格方面而言。”我已不再开口了,只是重新微笑着在内心暗自言道,“所以只差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我就会选择相信你了。你还需要好好加油呢。”
“呜,对不起……”
“没事的,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好孩子,我会一直爱你,并且以你为荣。”我继续与再次装起可怜的亚历山大进行意念交流,“但妈妈希望你能答应我,以后别再随便操控妹妹做这种事了。她是你的妹妹,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助关爱彼此,而不是用你的能力利用还什么都不懂的她。”
恰好这时,约翰与泽诺的争斗也终于停止,整栋房子重新恢复了宁静。
在之后的半日里,亚历山大亦变得异常安静。
至于又单方面挨揍——他再怎么可恶也不可能打女儿——的祖国人,他又挂彩了。他受伤的地方比上回还要多,但照旧没一处伤口能算得上严重,且以一种快到诡异地速度在愈合。
把突然乖巧起来的儿子女儿送去睡觉后,我继续在客厅的沙发上做孩子父亲的身心安抚工作。他没多说什么或是急着和我做爱,反倒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揽住我的肩膀,而我也识趣地将自己的头往他肩上靠。可没隔一会儿,我却发现身旁人的状态变得很不对头。
他低着头。
他在发抖。
我下意识地握住了他搭在我身上的手,还主动往他身上贴得更紧了些,却发现他抖得更凶了。
祖国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