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紧致。
陆倦只觉得命根子要被生生夹断了,钻心的疼。
他垂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痛苦至极的表情,理智和肉体剥离,毫不留情的机械摆腰,挺着被夹的肿疼的肉刃一遍又一遍的刺入她脆弱的内里。
“啊……”
压抑安静的客厅传来一阵阵惨烈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女孩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鲜红的血混合着别的男人留在她身体内部的白浊缓缓滴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子上,触目惊心。
这是一场两个人的酷刑,就连施暴方也毫无快感可言。
“好疼,不要,不要,救救我……何彦,救救我——啊!”
时间过得很慢,每一秒钟都被疼痛无线拉长,不过短短半分钟祈瓷便已经哭得看不清上方男人的脸,泪眼朦胧间只觉得自己正被一头食人的嗜血野兽残忍凌迟,倒不如一刀劈了她给个痛快,而身上人也果然在她喊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时给了她一个痛快。
一分钟的惩罚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长的所有人都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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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瓷做了一个血红血红的梦。
她梦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打碎了然后被扔进了一片浮力很大的血海中,生不如死的在血海中漂泊,四肢百骸的血气丝丝缕缕的消散着,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不想就这样死去,她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这样可怜的死去,不甘心……祈瓷猛的睁开眼睛。
白色的房顶中间吊着一盏满天星,每一颗星星都温柔的散发着暖白的光,视线下移是米色的飘窗,两边整整齐齐摆满了书,中间错落着几个柔软可爱的抱枕——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得救了吗还是……她其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