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部分人来说放纵往往要比克制简单许多,但对于过惯了刀尖舔血日子的人来说,克制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因为不克制自己欲望的人往往也看不到背后的枪口。
祈瓷不知道男人心里是如何定义自己的,她只觉得被对方咬住的地方越来越疼,尖锐的犬齿不断用力深入已经刺进了皮肉里。
“嗯~啊、疼……嘶哈~别咬,疼……别咬了。”她疼得小声哈气,却不敢轻举妄动的推开男人,只是颤抖着小声求饶,声音软又骚,惹得男人咬的更深,紧接着新鲜的热血开始往外涌。
“好疼啊……嘶哈~啊、求你,求你别咬了啊——”
男人像是茹毛饮血的野兽贪婪的舔舐着她的血,随着血液的流失祈瓷只觉得身子一阵阵发凉,她忍无可忍的伸手去推男人,但是无论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求你放过我,左颂,我会死的,求你……我错了。”祈瓷吓得哭了起来,这个人的前科让她无法不担忧自己可能会因而失血过多命丧于此,她狼狈的喊着男人的名字乞求,早就忘了这人的假身份。
“不装了?”男人得偿所愿的从女孩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道她喊自己果然比喊那叁个人的时候骚甜许多,面上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侃她。
明明是你们先装的!
祈瓷在心底大声反驳,又疼又怕还很气,但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生怕不小心又得罪了这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被咬死,于是憋屈的嗯了声默默背锅。
男人见她委屈的眼睛更红了,得寸进尺的恶趣味追问:“说说你错哪儿了?”
这种无厘头的提问让她根本寻不到思路,祈瓷强忍着想要伸手护住脖子的冲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自己可能得罪对方的细节,事实上她根本不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分明是这个男人故意欺负她。
不过这种话自然不能说出口,今天和男人的交集并不多,她便只能在仅有的交集上摸黑自己,憋屈的认错道:“我不该勾引你,不该不敲门就进来……我错了。”
男人听得心情舒畅,唇角挂着不自知的喜色微微上扬继续追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