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奶子,李凤吉就要脱他的裤子,白芷死死抓着裤带不放,哀求着:“殿下怜惜白芷几分吧,不要弄下面……”
他一个娇软的哥儿,凭李凤吉那天生的力气,一只手就能随随便便压制得他动弹不得,不过李凤吉原本也没打算现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过稍微尝尝味道罢了,就隔着裤子捏了一把他浑圆的粉臀,懒懒笑道:“罢了,日子还长着,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捞起白芷软绵绵的身子,低头噙住了樱唇挑逗吮吸,一手握住娇嫩的奶子把玩,白芷无力抵挡,只能任李凤吉玩弄,不时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低软的呻吟。
李凤吉好好狎弄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脱身,白芷簪乱发散,颤抖着双手穿起衣裳,重新梳发插戴,李凤吉懒洋洋歪在床上,看着他整理衣发,一边回味着他雪肤嫩乳的甜美,一边笑吟吟地说道:“下面的屄是不是湿了?我看你还是去换了里头的亵裤才好,别叫人闻到骚味儿了。”
“殿下怎么又说这种下流话……”
白芷又羞又恼,红了脸咬住樱唇,匆匆梳了头,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凤吉不禁哈哈大笑。
次日恰逢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一早起来,窗外已经是雨声绵绵,李凤吉依旧披衣起身,只不过换了练武的场地,改为室内,一番操练之后,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换了衣裳,又用了饭,刚打算去书房练一会儿字,小喜子从外面进来,告诉李凤吉司徒蔷病了,侯府已经找了大夫看过,说是要静养些日子。
李凤吉皱了皱眉,心里猜到几分,司徒蔷大概是昨天受了惊吓,又被自己夺了帕子胁迫,心里存着心事,情绪不定,这才病了,李凤吉想了想,拿定主意,准备今晚潜入汝阳侯府,瞧一瞧司徒蔷。
李凤吉艺高人胆大,仗着一身无人能及的高强武艺,当晚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潜入了侯府,李凤吉提前已经叫人弄来了这府里的布局和路线,很顺利就找到了司徒蔷的住处,这时候大多数人已经睡了,只有两个值夜的侍儿和丫鬟还在屋子外间做针线,李凤吉来到窗根下,轻轻将雕花窗推开一点缝隙,往里面看,就见司徒蔷靠坐在床上,穿着雪白薄软的中衣,肩头披着一件天青色薄纱小袄,浓密的乌发垂散下来,眉目如画,在烛光下宛若散发着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荡神怡。
不过他神色间却显出几分憔悴,有些怔怔地出神,一抹愁绪轻笼眉宇,李凤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轻轻推开了窗。
司徒蔷蓦然听见动静,下意识循声望了过来,顿时看见了正在推窗的李凤吉,他顷刻间骇然瞪大了眼睛,正本能地要叫喊出来,猛地又醒悟过来,急忙紧紧闭住了嘴,否则他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人之后,发现他一个未出阁的侍子大晚上被男人潜到住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司徒蔷浑身颤抖,看着那摆明了拿捏住他软肋的少年从窗户跳进了屋里,轻巧无声,就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司徒蔷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人居然在夜里悄悄潜入了侯府,钻进了自己的屋子,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若是……若是这人想要非礼用强,自己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