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烛火明亮,空气中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淫靡暧昧气息,仿佛在暗示着这里刚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床上绡帐金钩,锦被玉枕,正中央,梅秀卿瘫软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李凤吉将阴茎从他肉穴里拔出,翻过那汗津津的玉体,就见梅秀卿双目紧闭,零散开来的秀发铺洒在床上,滑嫩的玉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光溜溜裸露在外的雪白柔艳身子上有着斑斑点点的淤红,那是被李凤吉吮啃出来的印记,除此之外,乳酪般柔嫩的奶子上还布满了指印,奶头红肿,腰间和大腿也有被掐出来的指印,整个人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一场粗鲁的交媾,被蹂躏到如此地步,犹如明珠蒙尘,白璧有瑕。
李凤吉分开梅秀卿两条白嫩的大腿,只见之前还娇美贞洁的动人牝户不知何时已经被肏得高高鼓起,那紧闭的入口也不再羞涩地合拢,层迭的肿胀花瓣充血地向外微微翻开,如同一朵嫣红的喇叭花似的,随着梅秀卿微弱的呼吸,小腹起伏,就从花口里面缓缓淌出一股浊白的黏浆,一直流到了褥子上,如此水嫩嫩的一个玉人,被李凤吉蹂躏得奄奄一息,此情此景,说不出的凄艳可怜。
李凤吉看着眼前这具白得耀眼的雪滑娇躯,侍人熟艳的肉体玲珑丰腴,胸臀饱满诱人,哪怕刚刚经历过一场摧残身心的奸辱,却仍然如同一颗宝珠一般散发着难以掩去的光彩,李凤吉眼神幽深,目光在梅秀卿身上停留片刻,忽然起身下了床,随手拉动了床头一根垂下来的金绳,不大一会儿,一群丫鬟侍奴进来,服侍李凤吉擦身穿衣,其中两个侍奴去扶床上的梅秀卿,李凤吉面色淡淡说道:“让人煮了避子汤送到他房里,再叫一个医女给他看看。”
梅秀卿整个人奄奄一息的模样,根本起不来,只是默默蜷缩在床上垂泪,李凤吉便吩咐众人直接用他身下的褥子将他卷得严严实实,抬回他自己房中,等其他人都散去了,李凤吉就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慢慢翻看了一阵子,等夜深了,才梳洗就寝。
翌日一早,李凤吉用饭时,身旁服侍的白芷犹豫了一下,说道:“听说昨晚王爷要了梅侍人伺候,梅侍人后来是被抬回自己住处的,王爷还叫了医女去为他诊治……”
李凤吉闻言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白芷的柔荑,揶揄道:“怎么了,阿芷这是吃醋了?怨本王昨晚没叫你伺候?”
“王爷又来打趣人……”白芷脸色微红,嗔了一句,又有些迟疑道:“王爷又何必如此呢,梅侍人虽说从前惹得王爷不大痛快,但事情早就过去了,梅侍人也是个苦命的,如今既然已经是王爷的人了,王爷不如宽恕了他,他想必只会感激的,以后好好伺候王爷……”
白芷是李凤吉贴身服侍的人,李凤吉许多事情都会跟他随口说上几句,梅秀卿的事情自然也不例外,白芷对他二人之间的情况大致知道七八分,只觉得梅秀卿可怜,不免就动了恻隐之心,想为梅秀卿说情。
李凤吉用筷子夹了一只小巧的鲜肉烧麦,淡淡道:“不必提他,本王自有打算。”
白芷见状,不好再劝,李凤吉的性子他很清楚,不是那种耳根子软、任人左右的,自己若是再多说下去,只会让李凤吉不耐烦,所以,还是算了吧。
今日没有朝会,不必上朝,李凤吉带着些滋补之物,去凤坤宫看望皇后,西皇后年近四十怀了这一胎,自然要小心保养,母子两人在一块儿说了会儿话,李凤吉才告辞出来。
出了凤坤宫,李凤吉快到宫门口时,恰好遇见了秦王李建元,李建元一袭深青蟒袍,越发衬得身姿挺拔,腰间束着金云龙纹嵌玉带,头戴金丝八宝冠,配着那黑发薄唇,雪肤修眉,端的是一派超逸高华,神姿天成,不似凡尘中人。
李建元是长兄,李凤吉身为弟弟,哪怕也是亲王之尊,还是中宫嫡出,也一样要稍稍对这个大哥表示出几分恭敬来,遵守长幼有序的规矩,除非他成了太子,才不必管这些,于是李凤吉就主动上前见礼,笑道:“看方向,皇兄这是刚从贵妃娘娘那里出来?”
李建元的生母嵯峨氏乃是贵妃,位份仅在皇后之下,李建元自然可以时常进宫探望,这会儿李建元神色冷淡,面无表情,见了李凤吉,便微微颔首,道:“你这是去看母后了?”
“是,刚刚去看了母后,母后身子还好,只是胃口似乎有些不如从前。”李凤吉笑着说道,他没有错过之前李建元脸上一闪即逝的不悦,就问道:“怎么,皇兄好像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这天下间能惹皇兄不高兴的人,可是应该不多啊。”
李建元看了一眼正摇着一把洒金湘妃折扇的李凤吉,李凤吉身穿藕荷色立领长衣,外罩青色绣五福短披肩,宽松舒适,一派翩翩贵公子的架势,眉梢眼角带着笑意,顾盼风流,倒是与这副形貌气质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