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四郎醒了……”
阮冬冬巧笑嫣然,双颊泛起一抹晕红,越发诱人,身上一股幽幽甜香似有若无,嗓音莫名地有些娇哑,李凤吉想起之前阮冬冬在自己胯下婉转啼叫、娇哭呻吟的媚态,不由得了然,他微微一笑,顺手捉住阮冬冬的柔荑,说道:“嗓子都叫哑了,叫人做些枇杷膏来,吃了润润喉咙。”
阮冬冬红了脸,眼波流转,分外的撩人,他抿嘴一笑,可爱又乖巧,嗔道:“爷坏的很,故意取笑冬冬……外面的雨又下起来了呢,爷再安安稳稳睡会儿吧,就算是不困,也可以闭眼养养神。”
李凤吉笑道:“罢了,你陪我一块儿躺着吧,随意说说话。”
正在这时,墨菊进来送井里新湃的果子,见李凤吉醒了,便放下果子退了出去,李凤吉伸手拧了一把阮冬冬的肉臀,哂道:“今儿给你开了苞,弄得你疼得很么?”
阮冬冬含羞带怯,低头抬眼之间百媚横生,真个是艳光灼彩,烨烨照人,只低声道:“四郎那里恁大,捅得冬冬下面流了许多血,走路都难,疼得不得了呢,泡了会儿热水,又抹了药,才觉得好些了。”
李凤吉听他柔绵入骨的声音,看他粉嫩嫩一张脸蛋儿上娇羞动人,那一身轻纱半掩娇躯,越发显得肌肤丰润,玉面丹唇,桃花眼水汪汪的,盈盈欲语,说不出的勾魂摄魄,直挠人心,不但模样生得极好,风情尤妙,无不可人意,再加上刚破了身,初承雨露,当真是丰韵惑人,李凤吉索性坐起身,把阮冬冬一搂,低头将那樱唇吃住,把自己火热的舌头伸进阮冬冬嘴里,去舔那糯米细白牙,搅缠那嫩软的丁香小舌。
阮冬冬嘤咛一声,软在李凤吉怀里,伸手揽住李凤吉的脖颈,白嫩嫩的手主动勾着少年的颈子,张着香喷喷的小嘴任凭品尝,又轻咬住李凤吉的舌头,羞羞怯怯地吸咂着,吮了许多口水吃了,李凤吉见他知情识意,妩媚讨喜,不由得低笑一声,搂了那光润如脂的玉体压在身下,越发把阮冬冬的丁香嫩舌缠得昏天黑地,直亲得阮冬冬几欲窒息,才放开了樱唇。
阮冬冬美眸娇波流盼,朱唇微微喘息,两颊绯红如抹胭脂,娇滴滴地伸手去搂李凤吉的肩膀,粉绒绒的面颊偎贴上李凤吉的左腮,李凤吉就闻到一股幽幽的香气,只觉香馥扑鼻,并不是熏的香,就埋头到阮冬冬雪白的颈间深嗅了一口,简直是香到了骨头缝儿里,心头痒酥酥的,顺势就在那白嫩若玉的嫩耳垂上狠亲了一下,惹得阮冬冬娇声婉转,李凤吉不禁哈哈一笑,把阮冬冬抱在怀里,亲嘴儿摸奶揉臀,摩弄着粉颈香肩,辗转片刻,已是弄得阮冬冬细喘吁吁,伏在李凤吉怀里,像是一尾乖巧的小白鱼。
两人搂在一块儿闲话,听着窗外雨声,倒觉得困倦起来,渐渐睡了。
阮冬冬伺候得好,得了李凤吉喜爱,觉得颇为舒心,便愿意多留一留,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因这会儿天气热,厨房便专门做了清淡些的菜色,墨菊摆了碗筷,盛了两碗清香扑鼻的碧云粳米饭,就站在一边侍候,李凤吉一看,倒有好几道都是凉菜,鸡丝清拌黄瓜丝,调茄子,糟汁鸭掌,白生生绿莹莹的小葱拌豆腐,叁样荤菜一个是清蒸鳜鱼,一个是银包金全鸡,还有一个八宝兔丁,又有银耳素烩和红油腐竹拌竹笋两道素菜,一大碗淡菜虾子汤,还有豆腐皮包子和玫瑰卷两样点心,厨房又特地温了一壶冰叶酒。
阮冬冬亲手布菜,又执壶给李凤吉满满倒上了一杯酒,轻轻推到李凤吉跟前,柔声说道:“冬冬不知道四郎的口味,只得吩咐厨房简单做几个菜,这天热,吃些油腻的倒容易积食了,还是清淡的才好,若是不合四郎的胃口,四郎可别怪罪冬冬。”
李凤吉看了看桌上的菜肴,对阮冬冬笑道:“我又不是挑食的人,这样就很好。”说着,吃了一口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着:“你酒量如何?若是也善饮,就陪我喝上几杯。”
阮冬冬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眉尖微蹙,莺声细语道:“冬冬勉强也能喝些,只是酒量十分寻常,怕是四郎喝的不尽兴……”
李凤吉不以为意,轻笑道:“不过是自家吃饭时稍微喝一点,又不是在外头斗酒,你我喝上叁五杯也就是了。”
一时饭毕,丫鬟和侍儿们收拾残局,墨菊和一个侍儿分别侍候阮冬冬和李凤吉漱口喝茶,阮冬冬用帕子拭了嘴角,眼望李凤吉,细声细气问道:“四郎这会儿便要走么?”
李凤吉望向窗外,见雨仍然在下,就对阮冬冬笑道:“看来这天都在帮你留我呢,既然如此,今晚便不走了,就在你这里过夜吧。”说着就叫人出去通知小喜子,回去取换洗衣裳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