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抽出一本相册，翻开其中一页，“这个是你吗？”

“咦，你怎么会有我小时候的相片？”

“你爸跟我爸，小时候经常吵架，一个咋呼呼的，要动手打人，一个嘴皮子利索，得理不让人。”

我能想象到，爸爸撸起袖子要打人的样子，想象爸爸冲动的少年模样，我就觉得好笑。

王也翻过一页，“这个是你爸爸，这个是我爸爸，他们从小学一直到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算是冤家吧。”

我端详爸爸的少年时代，“都好看。”

他再次翻回到我所做的那一页，“有一次我在外面打印东西，遇上了你爸，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然后跟我说他跟我爸小时候的事情，还跟我说起了你。”

“说我什么？”我迫不及待地问。

“说你嘴皮子利索，拳头也硬，脑瓜子聪明。说要带你回京，跟我吵架，定要将我吵赢。让你替他报仇。”

“哈哈哈……”

又翻过一页，听王也说：“这些相片都是他给我的，让我好好记住你，说你今后会是我的对手。”

“放心吧，我会如同爸爸所说的，将你吃得死死的。”我骄傲地抬起脑袋。

王也将下巴，放在我肩膀上，“他每次回京，都约我出去喝茶，跟我炫耀你，跟我说了好些你的趣事。”

“所以你故意在舞会上勾引我。”

“怎么会，明明是你强占上我。”

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的意义，我们很自觉地转移话题，将视线放在相片上。比如我相片，比如王也的相片。

这天晚上我们玩得很开心，半夜三点，我才从窗户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