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 / 2)

“这还叫没事?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不行我要检查一下。”李继勉说着就去脱她衣裳,李五捂着胸口后退一步,伸手一臂抵着他,拉开两人的距离,“李继勉,你别又借机耍流氓!我说了,这一阵子你别想碰我!”

李继勉脸一黑:“谁有心思现在跟你耍流氓?惊马不是玩笑,奎鲁教你骑马时没告诉你吗,一旦马受惊后非常危险,一定要离远一点,你倒好,还逞能杀马?还真是长能耐了!”

李五道:“那我怎么办?总归是我的马,总不能看着它在大街上乱跑伤人吧。”

“别人伤了我管不着,你伤了就是不行,快,让我看看身上伤没伤。”

“没伤着!”

李继勉伸手在她肩后按了一把,她立即痛叫一声,便见李继勉脸一沉,不由分说将她扔上床,一腿跪在她双腿上,反剪了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伸手拉下了她的衣裳,露出大片背后的赤`裸肌肤。

李五努力侧仰起脑袋,就见李继勉的目光直直盯在她背后赤`裸的皮肤上,顿是觉得十分羞耻:“放开我!”

李继勉阴沉着脸道:“都这样了,还叫没事?”便见肩甲骨那快被磨没了几块皮,露着鲜红的血肉。

李五道:“又不是多重的伤,就擦破了几块皮而已,而且我已经上过药了。你快放开我,我胳膊上也有伤的,你压到我了,疼死了。”

李继勉闻言脸一变,赶紧松手,李五立即爬起来将衣服扯上,一直捂到脖子。

李继勉看她不顾自己伤势先忙着穿衣服的模样,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都伤成这样,还知道害羞?”

李五没好气道:“受伤跟害羞有矛盾吗?”

“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被我几眼又怎样。”

李五脸发烫,却别过脸硬着脖子道:“那又不是我想看的,是你逼我看的。”

“行,是我耍流氓,那我就耍到底算了。”李继勉说着一手按住李五的胸口将她按躺下去,却注意着手上的力道不弄疼她背后的伤口,随后伸手在她胸骨处按了按,边按边问,“这里疼不疼?这里呢?”

李五一开始还试图反抗,后来发现反抗不过只能歪着脑袋哼哼道:“不疼……不疼……我说了,不疼……真不疼。”

李继勉仔细摸过她的肋骨,一般没经验的人去阻止惊马疯马,第一反应都是去拽缰绳,这样就会被马拖着跑,背部着地势必受伤,所以他先检查了她的背,然后就是会被马蹄践踏,最容易伤到肋骨。肋骨受伤疼痛不明显,会让人以为是肌肉痛,其实骨头已经断了,若这两处没受大伤,基本就无碍了。

李继勉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开她:“算你运气好。”

李五坐起来,将衣裳理好,不高兴道:“检查肋骨有没有受伤的方法,奎鲁师傅交过我,我自己早就检查过了,根本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不想让我替你检查,以后就安份一点,不要受伤。”

李五嘟囔道:“又不是我想受伤的。”

“在这件事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跟我出门了,在家里好好养伤。”

李五怔了一下,随即道:“你今天去宫里,情况如何?”

“找到抛尸的井了,解开了尸体为何出现在皇城外的洛水中这个疑团,不过其它还是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留下的线索。凶手是个老手,处理得非常干净利落。”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有些多,也不知袭击李五的倒底是什么人,李继勉想来想去,李五在这洛阳城中不可能有敌人,大抵还是冲他来的,眼神暗了暗,“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接下来几天,李继勉一直在查皇城侍卫被杀与李五被袭两件事,可是都毫无头绪。

这日又到了李五约定去玄友廉府上拜访的日子,李五在李宅中也有三四日没出过门了,算起来应该没事了,遂一边喝粥,一边向李继勉道:“今天是与玄友廉约定的日子,我吃过午饭会去他府上。”

李继勉道:“今日我有要事与大哥和天元哥商谈,不能陪你一起去,我会让阿巴于送你去,你别自己一个人出门,等晚上忙完了,我再过去。”

李五算了算自打与玄友廉做下这个约定后,已经快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李继勉都陪着她去玄友廉家中,玄友廉在她面前再无逾礼言行,也不似以前一般对她过多关注,看上去似乎只要她能治他好的病,他并不再要求其他。

“小将军,要不……这一次你就别去了,反正也没多大的事。”

李继勉道:“不行,我必须去,那玄友廉最近看着是老实了,但不能掉以轻心,男人对待还没得手的女人,耐心迟久得你无法相像。”

李五:“……”

李五真想问他那她现在对于他来说,算是得手了,还是没得手?如果得手了,会不会就没那么多耐心了?想想没问出口。

李继勉用完早膳,将外套穿上,正要出门却又退了回来,俯身在李五嘴上亲了一口,顺道她嘴角的粥渍舔进嘴里吃掉,低声道:“别乱想,你是我决定娶为妻子的女人,有一辈子的耐心陪着你耗。”

李五:“……”

这人怎么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李五别过脑袋:“快滚。”

下午李五在阿巴于的陪同下出了门,刚出门就见徐敬仪迎了过来:“最近不太平,我家廉公子命我来护送你过去。”

阿巴于道:“啧,谁需要你们来护送,是觉得我们没本事保护不了小五吗?”

李五道:“阿巴于,别这样,廉公子也是好心。那就有劳简侍卫了。”

徐敬仪示意马车过来:“为避勉上次惊马的事故,还请姑娘上马车。”看来玄友廉那里也知道李五遇袭的事了。

阿巴于瞧了瞧那豪华的马车,不悦道:“你这是欺负我们李宅没备马车吗?”

李五道:“阿巴于!别闹了。”

阿巴于不悦地闭上嘴,又看了几眼徐敬仪:“总觉得你有点眼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徐敬仪淡淡道:“大概是在军队里见过。”

军队里像徐敬仪这般容貌的魁梧男人实在太多了,所以阿巴于就算三年前见过他,因为时间过得太久,根本记不起来,完全想不到这人就是当初跟李五一起被李继勉抓到的那个禁卫军。

徐敬仪驾驶马车,阿巴于骑马在后面跟着。李五探出头,低声道:“你怎么过来了,要是被李继勉的人认出来怎么办?”

徐敬仪道:“认出来也没事,我现在是玄友廉的人,他们就算认出来,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倒是小殿下你,怎么会被人盯上?”

李五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想不通。”

抵达将军府别院后,玄友廉本来应该已经从皇宫出来抵达家中的,路上却又被叫回了皇宫,似乎有什么突发状况,估计要晚一点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