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一个一样,尺寸不大合,太小。
可是没陆久吸得紧。
左京拨开她嘴角旁的一绺黑发,混杂难耐和快感的汗水滑下,落到她的颈子。
“还疼吗?”
“不疼了。”陆久缓缓地眨眼,方才逼出的水珠顺势掉落,“但是好胀……要不,你动一动吧?”
闻言,左京低头深深吻住她。
下头的嘴也细腻地回吻。争先恐后地,慰留每一次抽离。
可惜她看不到,那样粗长狰狞的玩意儿是怎么捅进紧致的小穴。若是见到了,大概要感慨一句,人的身体如此微妙。不过片刻,隐秘的肉缝就能塞下她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
穴口,肉瓣被撑得发白,满满当当,连淫水都难以宣泄。只能一点一滴地流,或者在肉茎后撤时顺势涌出,让相接处变得滑腻,无形中方便了猛烈肆意的撞击。
足尖蹦得很紧,挂在男生的腰上。胸前,白兔脆弱地颤动,却是狼盯上的猎物,因此可怜兮兮地成了情色的形状。
他的吻能带来这般快乐,让人难以推拒。
弄得越来越深,她逐渐忍不了甜腻的叫床。
直到顶上脆弱的宫口,高潮的空白中,除了潮吹的水涌出,还有泪珠被硬生生撞得滚落。
太深了。
深得在疼痛里,爽得令人发麻。
“嗯你别、别插得那么狠……”
陆久搂上男孩子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可怜兮兮地试图讨好他,让他能放慢一点儿。
没想到适得其反。
左京将她的膝盖折上胸前,孕育生命的巢毫无保留地为他打开。
如果可以,多想要被滚烫的精液浇灌。
陆久模模糊糊地想。
原来这就是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