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刚才只顾着玩,忘了男朋友的感受。
在愧疚驱使下,她将碎发别到耳后,跪在他身前,低头亲了口粉嫩的龟头,将前精舔掉,没什么腥味,是一股难以形容的氯化物味道。
她抬头看他,“让我试一次好不好?左京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停下来。”
其实没必要问的,没有男生会拒绝这样子的要求。
起先不大敢动,担心牙齿会磕疼他,只好努力回想别人是怎么做的。
口交对陆久而言,连理论经验都很匮乏。岛国片,她最不喜欢口交的桥段,每次都按快进。可能没什么剧情铺垫,忽然看到女优讨好地吞吃男性的性器,心里不大舒服,有种凌辱感。
现在又不一样了。
她希望男孩子能舒服,也想坏心地欺负他,看他在自己的主导下沉迷欢爱。
强忍住喉头不适的异物感,她愈含愈深,听见他低喘。
忽然理解为什么在床上,一旦她细细小小地呻吟,男孩子会操弄得更为卖力,本能的喘息比水声还让人上头。
内裤被一张一合的小肉缝打湿。
陆久不知道在口交时,自己也想要,是不是正常现象。
最后一个深喉,男孩子可算射了。
左京调整着呼吸,心里被说不上来的满足感填充,抽了张纸巾,让陆久将嘴里的白浊吐出来。
她却顽皮地张开嘴,示意他多此一举,她全都吃下去了,一滴也没浪费。
左京哑然。
他可耻地发觉,性器又硬了。
陆久友好地碰了碰恢复精神的大家伙,“等我一会儿。”
她拧开水龙头漱口,然后倾身和男孩子接吻,带着他的手揉上胸乳,“我们在这里做一次,好吗?”
他点头,抱着她站起来,让她扶着洗手台,拨开内裤,从后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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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破百啦!谢谢大家!
我努力一下,也许晚上还有一更,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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