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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小接着程晚夏去了横店。

程晚夏在拍一部古装贺岁片，和言爵搭档，导演是现在比较火的朱之山，外号江南才子。因为名字和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祝枝山谐音同名，故而来之。

朱之山算是青年导演中比较出名的，现在才30多点岁数，但近几年指导的贺岁片票房都很好，今年邀请到程晚夏和言爵加盟，从头到尾就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关系的两个人，可谓还在拍摄，就赚足话题。

程晚夏的绯闻很多。

就算昨天只是讲过一句话的但凡有点名声的明星，第二天一早就成了她的绯闻对象，有时候她觉得她是挺对不起那些小明星的，明明连小手都没碰到过，就被媒体绕得天花烂醉，当然也有很多想出名的，换着花样接近她。

其中不乏，出卖色相的。

她记得第一次遇到出卖色相的小艺人，那时她也就刚刚火得一塌糊涂，她正好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电视台很热情的邀请了他们几个录节目的艺人一起吃饭。

那个时候的程晚夏也就刚刚坐在一线的位置，对于突如其来的红火还有些患得患失，也就还不太敢得罪电视台，所以就算累得不行，依然去吃了那顿饭。

那顿饭免不了喝了一些酒，程晚夏有些醉，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那个时候的卫小小也才刚刚混熟这个圈子，正在酒桌子上拼着老命和人喝酒套近乎。

正睡得舒服，沙发旁边似乎多了一个人。

程晚夏半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也就20来岁吧，比程晚夏小了好几岁。

“程姐。”那小艺人挨紧她。

她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程姐。”小艺人继续*的叫她。

她皱了皱眉头。

“您看我怎么样？”小艺人的的上衣扣子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整个上半身都露在她的前面。

“挺，好的。”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有些偏瘦，总体骨架还行。

“您觉得我在娱乐圈这条路能走好不？”小艺人的手已经搭在她的肩膀上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人家很想在娱乐圈发展，只要程姐愿意帮帮我，人家可以随时伺候您的。”小艺人的小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的说道。

这么赤果果的暗示，让程晚夏当场震惊了。

这，这，这就是在指使她潜规则么？！

“放心，人家的床上功夫，保管让您满意。”小艺人咬着程晚夏的耳朵，轻声说道。

程晚夏猛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小艺人明显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程晚夏稳了稳情绪，缓缓，又坐了下去，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好这口？”

“这不，世人都知道吗？”小艺人羞红着脸说。

丫的，那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过来，她在娱乐圈，到底成了怎样的货色。

后来。

后来，程晚夏当然不会去潜规则人家小艺人，一是她对这小艺人的身体不感兴趣，二是，她真心不晓得怎么把人给捧红，怕耽搁了人家的出路。

她对卫小小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卫小小不但没有和她一起惆怅，反而非常义愤填膺的说道，为什么不来让我潜规则？！

程晚夏瞬间黑线。

其实一直以来，程晚夏都是感激卫小小的。

有人说，卫小小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能够混到头牌经纪人的行列去完全是仗着她程晚夏的名声。可没有人知道，卫小小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

那年，卫小小因为程晚夏和她一直深爱的学长分手了。

原因很简单，卫小小的男朋友一直不同意卫小小进娱乐圈这个圈子，觉得太复杂了，而他们只是平凡人。但卫小小一直不停的说服，男朋友也就勉勉强强答应，后来程晚夏遇到傅博文那件事儿之后，男朋友就彻底坐不住了，伺候的艺人这么放荡风骚，免不了自己也会感染，坚决让卫小小辞职，要么就是分手。

卫小小选择了后者，分手。

那是后来程晚夏才知道的。

因为当初，程晚夏正在非常艰难的过渡时期，卫小小一直不愿意让程晚夏伤神。

分手后，卫小小低沉过一段时间。但很快，因为程晚夏正处于发展高峰期，她没那么多时间去惆怅，跟着程晚夏东奔西跑，使命学习应酬及各种经纪人该做的交际，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在酒精中渡过，而卫小小死活不让程晚夏多喝，理由就是，艺人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程晚夏就看着卫小小一点一点在外面给她打拼，没脸没皮的谈片约，抢代言，博头条，争广告，一点一点的发展到现在这个位置。

而现在的卫小小，染上了烟瘾，得了胃病，变得风尘，泼辣，有时候甚至咄咄逼人，反正经纪人有的好习惯坏习惯都沾染完了，还喜好男色。

其实不是喜好男色，而是填补空虚。

程晚夏有时候问她，还想着以前的男朋友吗？

清醒的时候会说，不想。

醉了会说，不敢去想。

每次这么说的时候，程晚夏就会抱住她，然后无声的安慰她，总觉得卫小小的所有辛酸，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

可每次卫小小都说，安慰我的方式只有一种，找花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