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2 / 2)

傅文渊,你够狠!

王峰也被气得够呛,第一次被人这么耍,他当了十几年的公安局局长,还真的没有谁,让他这么难堪过!

手机在此刻,又陡然唐突的响起。

王峰没什么好脸色的接起,“什么事?”

“王局,又发现一处以李东名字,身份证尾号为2018的人租房记录,还需要去吗?”听王峰的口气不好,那边的人变得小心翼翼。

王峰听到这样的消息,怒火朝天,但还不至于这么明显的表现在脸上,他转头问傅博文,“还去不?”

“去。”傅博文说,“这次,我跟着一起。”

王峰皱着眉头,“你明知道可能会不在。”

“万一在呢?!”傅博文看着他,“在找不到任何方向,找不到其他有效的线索时,这是唯一不能放过的蛛丝马迹!”

王峰看着傅博文,说道,“今天出动的警力太多了。”

“这次,少点人去现场。其他人留在警局,完后,我有其他安排。”傅博文说。“就这几天,相信我,傅文渊会绳之以法!”

王峰想了想。

傅文渊现在在上海犯下的罪案让中央都引起了注意,必定牵扯到人命、商业犯罪、挟持人质等多项罪证,最重要的是,傅家的事情,在上海从来都不是小事情。

解决了这起案子,再次立个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想到这里,王峰顺从了傅博文的安排,重新召集了人手,挑选了几个精英刑警去所谓的出租房抓获傅文渊,其他人留在警局待命,没有接到通知,通通不准离开。

傅博文跟着刑警队再一次的出现在一栋小区楼下。

傅博文其实知道的,这次这地方,傅文渊依然不在。

他只是抱着一丝,仅有的一丝希望。

因为在程晚夏的事情上,他从来不敢怀有侥幸,从来不敢错过一点点。

所有人谨慎上楼,推开房门。

一室冷寂。

终于,还是没有。

傅博文看着房间,眼眸变得越来越深。

很好。

傅文渊,很好。

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极限。

“博文,果然还是不在。”王峰都显得有些疲倦了。

傅博文抿了抿唇,“走吧,到你车上,我有计划。”

“好。”王峰让手下的人全部回到车上,等候吩咐。

自己也和傅博文坐在警车内。

傅博文看着窗外的天空。

期限是下午6点。

现在是下午4点。

还有2个小时,这2个小时,他知道他肯定找不到傅文渊了,完全没有头绪,完全不知道傅文渊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在毫无方向的时候,他只能选择等待,以守株待兔的方式。

傅博文看着王峰,一字一句,尽量让自己保持平日的冷静和睿智,他说,“傅文渊12点钟给我打的那个电话,他说他在6点钟时,会把程晚夏不雅的相片散布出来。”

“不雅照?”王峰蹙眉。

傅博文点头,不让自己的情绪跳动,“所以,在傅文渊想要散播时,要么直接传上网络,这是最直接也最快捷的方式。也或许会选择卖给狗仔,这种方式比较麻烦,因为要和人交易,以傅文渊的性格应该是不会做,但他这种人出牌不定,往往做一些,让我们觉得不是常人会去做的事情。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博文你直接说你的想法吧。”王峰听得有些头疼。

被这么折磨了一天,真是不想再用脑子思考了,就只想等着答案。

“分两条线。第一条,如果傅文渊选择直接上网。傅文渊肯定不会用出租屋里面的id上网,就算是耍了手段屏蔽了id,也有可能会破解出来,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所以他绝对会选择去外面的网吧上网,这种方式相对最保险。现在上海的网吧那么多,如果在每一个网吧都安排人手让你们去盯肯定不可能。我现在只需要你们安排人手,随时观察上海有摄像头地方的所有监控视频,发现可疑人时,及时行动。至于网吧的人员安排,我会通过我的方法去做,是和王局有些背道而驰的方式,希望你能够睁眼闭眼。”傅博文一字一句。

王峰很明白傅博文说的背道而驰的方式是什么,上海的黑社会也不少,地头上小混混多得很,如傅博文这种人,除了和正道关系硬以外,和邪门歪道的关系也不会怠慢,其实不只是商业巨头如此,他们这种彻彻底底的从正面人物,有时候办案子,也得靠线人来做,线人和卧底不一样,线人就是黑社会的人。

“嗯,我当不知道。”王峰说。

傅博文点头,“现在说第二条,傅文渊选择和狗仔交易。我会先和上海的媒体公司打招呼,一遇到有人和傅文渊交易,立刻报警!当然,也是需要你们的全城监控,万一被通知漏掉的狗仔正好收到了程晚夏的东西,还希望你能够马上联合有关部门,下达禁娱乐令,但凡接到程晚夏所有不雅的东西,统统不准报道和泄露,并将收到的东西如实上交,如不照做,则以破坏公安机关办案为名,给予刑事处分。”

“好,我马上让人去办这个事情,立刻通知上海所有娱乐媒体公司,不准对外播报任何关于程晚夏的事情。”

“谢谢。”

王峰点了点头,已经打电话在着手安排所有的事情。

傅博文从警车上下来,先给白季阳打了个电话,让他以他的名义给各个娱乐媒体公司打电话,务必让娱乐媒体公司手上的狗仔留意可疑人物,遇到出卖关于程晚夏任何消息的人立即报警,等这件事情之后,必将重酬感谢。并要求白季阳完成所有电话拨打后,给他一个明确数据,他要心里有一个数,这个城市,有多少人在给他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