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秋凑了个头进来,上下看了看,登时叹开了气,愁云惨淡地说:“好不容易你明天不用早起,怎么又遇上了这种事……”
许璟无奈怂耸肩,把蒋易秋往外推,故意拖长语调:“造化弄人呀。”
“不行,”蒋易秋走着走着忽然转过身,反客为主地将许璟往浴室里推,“那我还是可以跟你一起洗澡的,我保证不进去。”
“你知不知道最后这六个字已经被誉为当代男性十大谎言之首了!”许璟的腰被大手箍住,挠得她又叫又笑,双腿离地在空中乱蹬。
蒋易秋唯独在这方面对许璟的话置若罔闻,他把两人的衣服都脱光,打开莲蓬头,站到水下。
被扒光了站在淋浴间的许璟如同一直任人摆布的小鸡仔,她赤裸着被抱住。蒋易秋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大概是说许璟永远不会孤独,不会没有家人一类的话。
许璟知道他是怕自己一个人待着又要难过,她心里暖暖的,说话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两具身体来回磨蹭,勾起心火。
不妙。
许璟埋下头盯着下体看了一会儿,没有血流出,可能因为是第一天,量还很少。
“那我们做吧。”
“啊?”蒋易秋抬起头:“你不是来月经了吗?”
许璟一本正经地说:“可我已经湿了,就刚才你说话的时候开始湿的。”
“那是因为你在水里。”
“不对,”许璟说:“这是由内而外的湿,我能分辨得出来不一样。”
“那就是血。”
“也不是。”
蒋易秋还是不愿意,说来说去都是对身体不好,谨慎得想立刻咨询妇科医生。
许璟逐渐有些恼羞成怒,“你敢说一起洗澡你就没打别的主意?你自己能忍有没有想过别人能不能忍!”
蒋易秋连连认错,俯身亲吻她,亲完又想起来这不就是再添一把火吗?于是往后退开:“那不然我出去?”
许璟抱紧他的腰,重新贴上去,唇舌交缠,不给他丝毫逃的机会。在本就水雾氤氲的浴室里,两人的呼吸都渐渐粗重。
蒋易秋的手滑过她湿润的肌肤,一路往下,最后绕到前方,停在阴蒂。略一抚弄,耳边的喘息就越发迷离缱绻,变成或轻或重的呻吟。
蒋易秋果然没进去。他坐到凳子上,抄起许璟的腿弯,把人侧放在自己腿上。接下来依旧是绵长的亲吻,蒋易秋的手放在许璟的夹紧的腿缝上源,颇有耐心地碾磨转弄。
许璟咿咿呀呀地乱叫,不受控制般夹紧双腿,腿脚绷直。
第一次来得很快。许璟抽搐几下,从喉间发出难耐的舒长喘息,最后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趴在他肩膀上喘气。
唇间是他温热潮红的肌肤,许璟有气无力地说:“你的技术还真是突飞猛进了。”
“我怕你不高兴。”蒋易秋声音很哑。这不仅仅是简单地出力气插入就好,刚才为了照顾许璟的感受,他都拿出十二分的专注和用心来了。
许璟没从他身上下去,反倒是腾出一只手触上他早就坚硬如铁的阴茎,轻柔抚弄起来。
蒋易秋半阖起眼,看着许璟专注的侧脸,她正埋着头,目光专心致志,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
蒋易秋气息越发滚烫,这样的情景带给他的冲击甚至比真枪实弹来得更震撼心灵,因为这样许璟是没有生理上的快感的,纯粹地是在为他服务。这都只能用她对自己有浓烈的爱意来解释。
等到蒋易秋终于射出精液,许璟的手腕都动得发酸了。
许璟穿好衣服躺回床上,她太困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蒋易秋又照着她的脸亲了几下,语气像是很兴奋:“欸,我们以后都这样吧,这样你以后来月经我们就不用忍好几天了。”
许璟含含糊糊地答应,想到明天还要去看爸爸,又叮嘱了一句:“明天早点叫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