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怎么了?
几人齐齐回头看向沈镜冰,这么简单一描述居然觉得跟他有些像。
“你们以为是我!?我会这么蠢找人来打我然后什么也不干?!”
那个张庭绝对是派来坑他的!居然悄咪咪在后头点了点头!别以为我没看见!
“那个人就给了我们一张他的画像,然后说要我们把他带回来,就给三千两黄金,然后我们就觉得这单生意不错,就接了,然后我们就找上了您内人,结果被您给截胡了......”这大汉看着壮实,声音细若蚊蝇,“那什么,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别杀我们啊......”
魔王似是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回头问流燕:“昨夜抓到的那个东西给我看一下。”
流燕听令从怀里摸出一块儿缺了角的玉牌,巴掌大,一根红绳挂着的,下边是紫色的流苏。玉的两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像是个证明身份的纹饰一般的东西,小小的刻了一个“世”字。
拎到几个汉子面前:“问你们,认不认识?”
摇头。
“没在那个雇佣你的人身上看到这种东西?”
“没,他身上也挂了个玉牌,具体什么样子不清楚,但绝对不是这个。他那个比这个还要小一圈。”
流燕为了不泄露更多快速将其收好,同魔王大人对视一眼,跟在魔王身后回去了。沈镜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要转身走,就听旁边有人“咻咻”两声,正是那汉子。
“大人,我真不知道您是他内人,我只是受人所托啊!帮我求求情好不,真的!”那汉子压低了声音苦苦哀求。听他还在说自己是魔王的内人,沈镜冰有些无语,同样是压低了声儿,眼神朝着张庭方向递了一递:“哎呀,不是我,那个张军师才是魔王的人,跟我没关系哒......”
“啊?”
远远的,张庭眉头一挑。
“大人,这......”流燕把那玉牌摊在桌上,坐在桌边看着魔王在那儿绕着桌子转圈圈。
“张军师不是的,沈先生也不是的......”他在那儿自顾自沉吟,想起今早那几人的供词,再加各自的神情,不似在说谎。虽然保不齐是听人界那些人说的,有那种专门训练过这方面的刺客卧底,能让人根本看不出来是在骗人还是说谎。不过就算是说谎,用什么“穿越”做借口,也实在是太低劣了,是个人都不会信。暂不能断定真假,先就这么放放罢了。
“大人,这玉牌的来历......”流燕见魔王大人没有理自己,又说了一次,终于是被听见了。
“流燕,你讲吧。”
“这玉牌的来历下官去查过了,但是了解到的信息相当少,应该不是什么出名的大人物。”
“可用得起这种玉的人不算多啊......”
还在思量的二人忽闻有人叫门,齐齐抬头望向门外晃动的人影:“魔王大人,客人来了。”是立夏的声音。
魔王此刻无心听什么故事了,回了一声让他今晚先回去,不必再来了。
门外听见这么一说的沈镜冰忽然闪过一丝落寞神色,想着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搞出那么大动静,还抓了那几个要抓走自己的人。或许是他万岁爷挺忙的,自己也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引火上身。老大对自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就应该乖乖做到。
正要带着春分立夏两人走,却见自己已经走了几步了,后面人没跟上来,正要回头一顾之时流燕从屋里出来了:“大人让下官来送客人一程。大人有事要交代春分和立夏,请客人先自己回去好了,恕我们招待不周。”
沈镜冰上了轿子,又是一脸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