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罚你三戒尺,你服不服?”
阮依依气得直鼓腮梆子,他当她是谁嘛,又不是三岁小孩,被打完了还要认错。
项阳见阮依依不服气,赶紧在旁边掺和:“傻妞,师兄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听话,小心师兄把你一个人扔回佛牙山,到时候连灵鹊都不回去,看你一个人怎么待。”
阮依依冲着项阳吐舌头,扭过头去,对着颜卿又变了嘴脸,乖巧的笑着,说:“师傅,依依服呢。不过师傅,你以后打手心,能不能轻点。”
项阳噗哧一下笑了起来,颜卿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不再铁青紧绷。他替阮依依包扎好手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铃当。
只见他指尖银光一闪,竟藏进了铃当里,再摇时,声音弱弱的,却依旧清脆明亮。
颜卿将铃当绑在阮依依的左脚踝上,施了个紧字决,那红丝便象有了生命似的,轻轻的依附在阮依依的脚踝上,不松不紧,铃当仿佛嵌入到她的血肉里,没了踪影。
阮依依晃了晃脚,隐约听到铃当声,再一听,又好象没有。
“以后如果再遇到紧急情况,心里想着为师,这铃当便会传来铃声,为师就会赶来救你。”
颜卿说得理所应当,阮依依也觉得理所应当,只是项阳看得瞠目结舌,没有点破,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吩咐下人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