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绥为了自己不合时宜的欲念起了不小负罪感,可他无法自控,光是念着冬早的名字,脑中思索着冬早的影像,浑身就像是着了火一般。
他的第一次自渎收场狼狈的过分。
在欲望渐褪的一瞬间,萧绥就立刻恢复清明,同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大受震动。
这也让萧绥正视了一个问题,自己对冬早有着超乎寻常的渴望。这远远不是想要惯着一只小宠的喜欢,原本被萧绥刻意回避隐藏的感情在此时明晰起来。
如果冬早依旧是一只胖鸟的模样,恐怕萧绥的自责还会延续下去。但是冬早现在可以化作人形,尽管还是懵懵懂懂,可那依旧和胖鸟儿不同了。
萧绥心神一定,唇边露出释然的笑容来。
卧房中,忽然不知萧绥的思绪经历怎样转变的冬早,睡的没心没肺。
外头的侍女已经等到了每天进屋打扫的时间。
她前面眼见着萧绥出去,所以是觉得屋里没有其他人的。此时很安心的带着打扫的工具与几个小丫头一道推门进屋,自己走在了前面。
前头打扫还算顺利,等一路扫到屏风后面的床边,隔着暗淡的纱帐,她正用金丝挂钩将纱帐的一边勾起来,打算将床上的被子叠好,床里面忽然甩出一只手来,将小婢女吓得低呼一身,连往后退了三五步。瞪着眼睛看着里头。
她脸上红红白白的,心里知道没有人敢随便来睡王爷的床,外面那些侍卫也不是摆设,要么就是王爷宠幸了谁了?
无论如何,小婢女知道自己可能闯了祸,连忙退到外间去,将浑然不觉还在打扫的几个小丫头也拉了出去,然后谨慎的将房门给关了起来。
床里面裹着被子睡觉的冬早半点不察,呼呼大睡的舒爽。
小婢女左思右想,怕自己惹麻烦,于是去找胖婢女。胖瘦婢女亲自照顾王爷的宠鸟,现在是院子里算是得眼的丫头,许多事情还能在萧绥面前借着冬早的意思提起一两句。小婢女打算若是真有什么岔子,也好有个人求求情。
胖婢女听完她说前头的所见,先呆了,然后才热切的追问,“你真的看见人啦?”
“那还有假的?”小婢女依旧忍不住抚着自己的胸口顺气,“一只手看着就白嫩,没干过活的,不知道是那个小丫头还是外面的女子?”
“想来不是一般人了。”瘦婢女也搭话。
“呸呸呸。”胖婢女笑着推她们俩的脑袋,道,“有你们这样大胆在主子背后议论这些的吗?小心原本没有事情都给你们自己找出事情来。”
瘦婢女给胖婢女忍不住笑的模样弄得十分奇怪,“阿春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懂,哈哈哈。”胖婢女摇摇头转身往外走,正好撞上从外头回来的萧绥,见了他立刻屈膝行礼。
不过后面起身时目光依旧贴在萧绥身后左看右看。
她心里如同许多晋国人一般是非常敬仰曾经驰骋沙场将晋国从泥潭中拉出来的静王的。
她家主子没疯就好,胖婢女松了一口气的想。
萧绥缓步往屋里走,站在外屋脱下沾了寒气的外袍,还没等站稳,冬早就从后面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双臂从身后一把抱住他的腰。
我对那些事情已经不是全然不知了。得益于藏的丰富库存,今天下午终于看了一些书,涨了一些男子之间亲密之事的见识的萧绥,自觉得要对冬早热情的举动多一些稳重,不能再像是前面那样招架不住了。
胖鸟儿才是不懂的那一个,萧绥垂眸目光落在冬早的手臂上,给自己暗自鼓劲,他抬手正要抚一抚冬早的手臂,和他好好说话说话。